司秣被放到床上,伤处暴露在空气中,脚踝足足高了一圈,红肿的样子看着触目惊心。
但也只是看着吓人,是司秣用神力弄的障眼法而已。其实人一点事儿没有。
识海中笨笨的声音断断续续,【主司,你好心机(嚼嚼嚼)】
司秣嫌弃的揪着笨笨的耳朵把它拎起来:
胆肥了?再说把你菜全没收了!
没错,作为一个自认为很‘宠’崽子的狐,司秣将那一车白菜萝卜用神力全都搬来了识海,只给车主留了个空车和一锭银子。
那些钱够买摊主几车的菜了,但司秣并不觉得肉疼,可能是上个位面挥霍惯了,性子被养的娇,宋濯沉没骗他,他赚的钱确实够司秣用一辈子。
…
在给司秣上药的时候萧夙神情无比认真,司秣嘶一声他都紧张的不行,没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
“王爷,我…”
沈岳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的老大。
现在他屁股还疼着呢,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家王爷什么时候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一定是被那些邪门歪道蛊惑了,一定是!
沈岳看向司秣的眼神里幽怨的直冒绿光。
摄政王的藏娇是个巫蛊少年6
“何事?”萧夙眼里有被打搅的不耐。
沈岳收回目光开始说正事,看了司秣一眼,明显是觉得此处有外人在,不好说。
但司秣就像是没看见,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上好药萧夙起身出了房间才让沈岳汇报,虽然将司秣带回来,但他终是难改疑人都性子,仅仅相处几个时辰,司秣并不能让萧夙完全信任。
“李大人叫您过去议事。”
沈岳口中的李大人是朝中为数不多的老权臣,站队也不屑于新帝君元承。
萧夙微微颔首,向身后瞄了一眼,刚要走就被叫住。
“王爷,里面那个您想如何处理?”沈岳上前一步,终是没忍住问道。
思虑片刻,萧夙说:“在王府给他安排一间房。”
“不要声张。”
…
隔着房门,二人的对话却是丝毫不差的传进司秣耳中,他手上把玩着腕骨的圆环,眼神粹了冰一般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