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宴的表情好像在权衡,最终下定决心一咬牙,第一个报出了价:“一千五百万。”
一些人的目光好奇的投了过去,这让司冥宴脸上沾光不少,姿态瞬间优越起来。
“两千万!”
有人爆出更高的价,宴会只是走个过场,充当媒介结交大佬的。没人会在这地方花费高价买东西,除非,他是真的喜欢。
也或者,还有另一种人,那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司秣热闹看了一脸,瞬间就不困了。这说的不就是司冥宴吗?
果不其然,在听到有人加价后司冥宴紧皱着眉头。
他深吸一口气,身侧的拳紧握着:“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四千万!”
……
最终价格竟然被抬到了两亿五千万,司冥宴冷汗直流,下唇惨白的都快被他咬破,原本想就此收手,毕竟一个情人还不足以让他牺牲至如此地步。
这事是小,让他失了面子才是大,现在在场的人基本上都看到了刚刚的情形,司冥宴敢肯定,这其中一定有一些人是商业大佬,说不定现在自己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若是今天出了头,说不定未来能拉上合作。
而且他转念一想,现在司家的情况,大哥昏迷二哥身亡,那继承家产的不就剩他一个了?只要老爷子一死…
思及此,他敛下眸光中的阴狠,高声道:“三个亿!”
荷官眼睛一亮,等在场的人不再叫价敲下拍卖缒:“三亿一次!”
“三亿两次!”
司秣有些憋不住笑,这傻波一,当真是……
“五亿,两千万。”
低沉的声音从身侧传出,司秣心中的声音被打断,猛地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宋濯沉,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好,宋先生叫价,五亿两千万一次!”
宋濯沉的举动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无人不是一脸惊愕。
“你他妈……”司秣感到一阵肉疼,五个亿什么概念,他在楼下买个包子才五块钱。
话到嘴边又被他掐着掌心咽了回去,他恶狠狠盯着宋濯沉,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你干嘛?”
宋濯沉面不改色心不跳,握住刚刚拍到自己身上的手,司秣用了力气,还是有点痛的。
“都红了,”宋濯沉像是感受不到司秣的怒气似的,在他发红的掌心落下一吻:“你喜欢,咱就买。”
“喜欢个屁!”
司秣不贪财也不爱财,一直拿这东西当身外之物,反正在需要的时候他不缺就行。但现在他好像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与其用金山一样的红票票换一个摆着看的石头,还不如让他被淹没在五亿的红票票里……
他是替宋濯沉感到不值,五个亿,要工作多久才能…
【不用担心啊主司,你老公赚钱很快的,两个项目就不止五个亿了,他可能真的只是想哄你开心。】
司秣:……
“五亿两千万,三次!”
最终这个天价项链还是归宋濯沉所有,别人一是根本叫不起更高的价,二是宋濯沉要的东西他们哪敢抢?
“恭喜宋先生拍得这件藏品。”
工作人员将清单递给宋濯沉,他利落的在后面签下字,项链稍后会有专门的人员护送到他家,附赠品是一个鸡蛋大小的透明水晶,这东西现在就被塞到司秣手里。
算了,买了就买了,反正不是他的钱。
司秣在心中安慰自己,很快就适应了这样奢靡的一晚。
“请问宋先生,对于今晚的拍品您有什么想说的吗?”有人不肯放弃这次机会,大着胆子将话筒怼到宋濯沉面前,暗示一般:“例如您拍下这件藏品是有什么用途呢?”
宋濯沉睨了一旁司秣一眼,没什么情绪的开口:“给老婆扔着玩。”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震惊一片,此前若是有人猜测司秣的身份,大概率会把他当成爬宋濯沉床的侍宠,但现在由宋濯沉亲口辟谣,他叫这个小o‘老婆’。
此时那枚水晶正被高高抛起后又稳稳落在少年掌心的司秣:“……”
到了尾声,逐渐受不了诸多的目光投射的司秣拉着宋濯沉率先离开了,到了车上关起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秣的耳根都红了一大片。
司冥宴身边的oga知道宋濯沉这个人却并不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此时也只是因为拍品被别人抢了去而跟司冥宴闹别扭,但这次司冥宴并没有闲心哄他。
他双拳紧握,盯着门口潇洒离去的少年,愤恨的指甲掐进掌心:“司秣,你给我等着!”
……
当晚,嘀嗒的雨声顺着凉风冲破别墅的窗沿,司秣特意没关窗,玄色窗帘下角被吹的起伏阵阵,空气中混着泥土和欢愉过后的气息。
司秣绵软无力的趴在宋濯沉身上,赤裸着满是红痕的肌肤,身上半件遮挡物都没有,那串项链因为太过沉重碍事他并未戴在脖子上,反而是被宋濯沉绕了几圈系到小狐狸的脚踝,这样随着自己的动作每动一下,钻石间相撞都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凌晨两点,相爱的人相拥而眠。
钓系oga他美而自知10
第二日早,怀中的人儿还在熟睡,宋濯沉轻声将胳膊抽出,走出房间到阳台点了根烟。打开从昨晚就发过来的未读消息。
是那天司家起火时司秣的不在场证明,那时候司秣人正如他自己所说,在宋氏大楼底下等他下班,待客室乌烟瘴气,司秣并未走进去,就那么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闭目假寐,只是他的定力似乎太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