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秦颂他舅怕是气疯了,啧。
一分钟后。
面对拿了备用钥匙进门的景泗,姜双双双手抱胸缩在床角,弱小可怜又无助:“景先生,你冷静一点,冲动是魔鬼。”
“放心,你很快就会明白,我是魔鬼这件事,跟冲不冲动没关系。”景泗伸手去拿她手机,被躲开,他按住她的肩膀,两人抢夺间一起摔在床上,还滚了一圈。
姜双双举着手机骑在景泗腰间,大喘气骂:“你,你是禽兽吗?啊?你,你怎么能这么粗鲁!”
景泗看眼她手机,确定不是通话中,冷笑:“这就受不了了?马上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他一把推开骑在他身上的人,扯过一条裙带飞快将她反手一绑,然后把她藏在屋里所有的零食都找出来,狠狠踩碎,一袋袋倒进垃圾桶。
姜双双:“?!”
“景泗,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你快给我松绑,我实在受不了了,你这样简直禽兽不如。”
景泗也是被那张照片里一脸贤惠的自己气疯了,这才不择手段,用姜双双最在乎的东西整治她。
只是看着被他当作人质的薯片虾条们,他忽然有些崩溃。有句话说得好,想要打倒一个人,你首先要努力到达那个人的高度。
他,终究成了像姜双双一样肤浅、幼稚、无聊的人。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不是秦颂也不是林安静,景泗整理了一下情绪,平静地接通:“妈,什么事?”
老人家语重心长:“阿泗,我在小颂家,你们……好歹收敛点,至少关上窗户,真是血气方刚。”
景泗完美的脸逐渐裂开。
他和姜双双整齐地石化,电话虽然挂断,但老人家的声音正从对面敞开的窗户里徐徐飘来。
“小颂,你也听到了,夫妻就是这样,床头打架床尾和,以后这种小事不用特意喊我来。”
“还有,娶了媳妇别学你舅舅,太粗鲁了,怎么能绑着你舅妈呢。”
“年轻就是好啊,就是时间上似乎太快了点……”
景泗:“?”
罚站
相爱容易相处难。
相互不爱,相处更难。
姜双双和景泗住在一个屋檐的下的第三天,姜双双三天没吃到便捷可口的外卖,景泗也迭裙子迭了整整三天。
两人都是一脸菜色,看不到美好的明天。
排练任务重,弹竖琴也不轻松,姜双双最近一到晚上就饥肠辘辘,全靠那顿夜宵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