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古人有句老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她拆了傻柱多少桩婚?”
“这还不叫恶事做尽。”
“。。。。。。。”
何雨水见奶奶被说得无话可说,心里得意极了。
奶奶年纪大了,八十八高龄。老话怎么说,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孩。跟家人争论的时候,从不认输的。见自己被孙女说得无话可说,有些老脸挂不住。
见奶奶一脸郁闷之色,何雨水顿时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网络上有一种说法,一手的秦淮茹有多香有多好,但是在何雨水看来,这秦淮茹,挺为女人丢脸的。
“如果站在投喂者的角度,这秦淮茹确实是一位好母亲,但是,做母亲可不仅仅是将孩子喂饱养大。”
“她儿子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傻柱找她说这事,她是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奶奶一脸认真的表情。
“您不是看了吗?”何雨水狡黠的眨了下眼睛。
“我忘记了。”奶奶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她说:孩子怎么不去别人家拿东西,只去伱家拿,那是孩子跟你傻柱亲。”
“哦。”
“奶奶,你说这说的是人话吗?”
“傻柱是她的谁呀,一个邻居而已,就是亲戚,也没有不经主人同意动手拿东西的。”
“这个,这个,确实是不应该啊。”奶奶三观还是挺正的。
“再说这傻柱,就更不是个东西。”
“为了一个寡妇,对自己的亲妹妹不管不问,好吃的好喝的全给了寡妇家,将亲妹妹养得皮包骨头。更是为了寡妇儿子,毁了亲妹妹的婚事。”
“您想想,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他是替他的秦姐姐背了锅,但是,他就不想想,他妹妹从此背上一个小偷妹妹的名声,有没有考虑过他妹妹会遭受什么影响?”
“确实不应该,太不应该了,怎么能背这种罪名呢?“奶奶同仇敌忾,义愤填膺道。
“不对,不对,傻柱背锅是不得已,要不然,他就要背偷工厂鸡的罪名,偷私人的无所谓,偷公家的可是大罪。所以,他是不得已,他不是故意要背锅的。”
何雨水忍不住笑起来,“奶奶,您的记性真好,还记得这么一回事。”
“那是当然,看了三遍了,开头,怎么能不记得。”奶奶得意的说道。
“奶奶,从这里就看出,那秦淮茹更不是人了。”
“傻柱回来,便告诉她,她小孩子偷了人家的鸡烤着吃,还指了后院,告诉她是许大茂家的,都提醒她了,就是让她去解决这事。”
“可是她怎么做的?她不闻不问,当这事没生一样,看着傻柱被人诬蔑,她当没事人一样,傻柱对她多好,饭盒都送她家,她就是这样回报自己的恩人的。”
“这傻柱也不是东西,难道这件事还不能让他看清秦寡妇的真面目吗?还不及时的与她划清界线,还与她不清不楚的来往,还将这事怪到许大茂的头上,对许大茂打闷棍,绑架威胁。“
“也不是个好东西,至少三观不正,所以,落到冻死桥洞,野狗分食的下场也是他自找的,用不着同情。”
“什么冻死桥洞,野狗分食?”
“哪有啊,没看到啊?哪一集啊。”奶奶急切的问道。
“电视剧里没有,电视剧拍出来都是为了和谐,将人,将结局美化了。其实,真实的结局是,傻柱为院里老人养了老,送了终,轮到他的时候,他被继子继女赶出来,冻死在桥洞,野狗分食。”
“真,真的?”奶奶不可置信道。
“可不是。”
“那也太可怜了,他妹妹何雨水怎么不帮他?”
“帮他,凭什么帮他。他妹妹都因为他黑化,恨不能他吊死在寡妇这棵树上。”
“她怎么可以这样?再如何说,也供她上了高中,在那个年代,女孩子能读个小学便不错了,他身为大哥,供她读了高中,对她还不好?”奶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人不糊涂,很有自己的见解。
“何大清走了,将工位传给他,他当然得养大妹妹。”
“雨水啊,那个年代,做亲生父母的,都不一定会养大女儿,更别说供女儿读书的。”
“那个年代,女孩子命苦哦。”
“。。。。。。”
论到何雨水无语了。
“雨水,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剧中的雨水才是最大只白眼狼,她哥哥养大她,供她读书,她却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还报复自己的哥哥,让自己哥哥吊死在寡妇身上,任由寡妇一家人欺负,最后赶出家门,冻死桥洞。”
“再如何,她的哥哥也养大了她,再如何,他也是她一脉相传的亲兄妹,兄妹之间有多少的龃龉,那是内部矛盾,但是被外人欺负,那是敌我矛盾。”
“雨水,你可不能白眼狼哦。”
说完,奶奶狡黠的一笑。
何雨水:“。。。。。”
这是将自己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