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也不想照顾酒鬼，也就由着她糊弄，“当年那事儿之后，你不是嚷嚷着这辈子都不想谈恋爱了吗，怎么就一步到位，直接躺坟里了呢。”
都说婚姻是座坟墓，这么描述倒也没错。
“没谈恋爱，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今年二十六岁，还没有试过什么是风花雪月。不过这事儿说来话长，但我也不想长话短说，只能说坟里躺得另一只是不会诈尸的鬼，我不担心。”
当年的事情，也就艾琳还敢在许青柠面前提了，当初阳光貌美的姚家小公主情窦初开地喜欢上了某个死渣男，青春疼痛文学，不提也罢。
许青柠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牛排，嚼得格外用力，也不知道是想起谁了。
刚好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微信弹了一条消息出来，头像陌生，名字也简单，就一个字母j，还在问她，“在哪，需要接你吗？”
对于陌生人的消息，许小姐一向是不予理睬，倒扣手机，想着等吃完饭就拉黑删除一条龙，顺便提醒一下小助理别泄露自己的私人号。
但是吃着吃着，许青柠突发福至心灵地想到，j，姜，姜淮序？
想到这种可能，她连忙把手机翻过来，奈何他俩的聊天框除了刚刚发过来的那条消息之外就空空如也，没有半点交流，朋友圈也是空荡荡的。
但看头像的性冷淡风，还挺像他的。
就是说不能有点标志性吗，比如她的头像，一块青柠蛋糕，多好认啊！
注意到许青柠对着手机神色难辨，艾琳又抿了口葡萄酒后开口，“怎么了，有事要忙吗？”
被声音拉回现实，许青柠抬头笑了笑，“没有，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但她还是试探性地回了一条，“姜总？”
大概是因为手机就在手边，对面很快就回了一个字，“嗯。”
许青柠有种果然如此的淡然，也没改备注，毕竟他这种风格在她的列表里也挺独树一帜的。
“我在临水小筑，请发小吃饭，不用接，我等会儿自己回去就好。”
这还是姜淮序第一次过问她的行程，一些你不说我不问的特定模式似乎隐隐有被打破的趋势。
但许青柠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明天要一起去给姜老爷子祝寿，可能是怕她被人拐走卖了，明天就没女伴了。
见许青柠抱着手机傻乐，艾琳拿筷子轻轻敲了敲骨碟的边沿，“你不对劲，和谁聊天呢，这么开心。说，对面是哪个小妖精，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你勾走！”
“小妖精？”，许青柠把这三个字和姜淮序的脸一对，不行，画面太美，她有点受不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人家才是正宫。”
她们说笑玩闹惯了，也没什么不妥的。
“那只不会诈尸的鬼？”艾琳一下就精准定位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
虽然这是她自己刚刚的形容，但许青柠轻轻拍了一下艾琳，边拍边说，“呸呸呸，不许胡说，人可还会喘气，热乎着呢！”
晚饭七分饱就行，吃太多了就不说胖不胖吧，于健康也没有好处，在这一点上她俩达成了高度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