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两个。
飞机上，白昊和郁君衍挨在一起，因为是国际航班，所以飞机上也有外国人，那么巧，这人旁边挨着个小孩子，一大一小还都是比较外放的性子，那小孩会的英语不多，也连比划带猜的，和旁边的外国友人聊了起来。
孩子妈妈就看着，还说可以锻炼孩子英语能力。
这不禁让白昊想起他小时候学英语的事情。
从海岛回来之后，他就发愤图强要学好外语。
第一个要学的就是英语。
小时候一般白昊要学什么，都是郁君衍亲自教学，学英语也不例外。
但不知道是不是当时能力还没修补好，还是白昊对学外语这件事就是有一点点不喜欢，所以学的不算快。
“为什么abcd要在国外念abcd，我们当拼音用，他们直接拿来当文字？”
“这些小字母的组合有点单调呢，不是这个跟这个组，就是这个跟这个组，他们没有偏旁部首吗？”
“为什么brother既代表哥哥又代表弟弟，不能特指吗？那我用英文喊哥哥的时候，哥哥怎么能知道我是在喊你呢。”
小孩子简直有十万个为什么。
郁君衍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小家伙也有不喜欢的事情，对于不喜欢的事情问题颇多，一副嫌弃的小模样。
想起小时候白昊学英语的事情，郁君衍就忍不住笑。
“现在还觉得学英语难吗？”
当然不难，甚至从小到大的出国经历，能让白昊灵活运用外国的俚语和口语等，一点都不僵硬。
听对面一大一小聊了半天，小的才想起来问怎么称呼对方。
白昊听着那位外国友人风趣幽默的回答，笑着眯了眯眼睛。
“不难啊，不过现在用外语称呼‘哥哥’就不合适了。”
以前都是那种亲昵的，属于亲人间的称呼。
郁君衍：“嗯，那现在昊昊想叫什么？”
“我想想，情侣之间，确实有很多亲昵的称呼，比如——”
“daddy。”
郁君衍反应了至少两三秒：“你叫我什么？”
白昊表情纯然：“daddy，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哦也是，这好像不是亲昵，是情趣——”
话音未落，唇上被重重碾压。
郁君衍抬眸，嘴唇贴着白昊的嘴唇，嗓音低哑：“从哪学的。”
白昊这会儿不皮了，脸色红红：“哥哥不喜欢吗？”
“嗯，喜欢。”
郁君衍又蹭了蹭白昊的嘴唇，克制着起身：“下次换种场合叫我，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