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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让你辅助他们接手那个男人的遗产,你没有看到邮件吗?”贝尔摩德抿了一口酒,“不是吧,你这么归心似箭,连邮件都没有看啊?”贝尔摩德忍不住调侃道。
“你不是也在这里吗?为什么要我辅助他们?”琴酒看着贝尔摩德,脸上写满了怀疑,“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贝尔摩德伸出手指晃了晃,“No,你可冤枉我了,因为这边的负责人是你的小迷弟,终于有机会和你合作,肯定会申请你的协助啊,在他眼里,我可是个拖后腿的残废呢。”
琴酒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他的小迷弟是什么鬼啊?“我拒绝,这种简单的任务不用我出手就可以完成。”
“那你去和BOSS说喽,我只是负责在这里等着你们收尾完的病患。”贝尔摩德根本不在意琴酒的拒绝,反正琴酒不会真的拒绝任务,不过他这么着急回日本是有什么事情吗?日本有什么值得他急匆匆回去的?总不能是伏特加吧?该不会琴酒怕他离开之后伏特加出任务被人一枪打死吧?贝尔摩德嗤笑一声,将酒杯举到唇边,等等,angel在日本,甚至是就住在琴酒隔壁?!
琴酒靠着吧台,“收一下你那个震惊的表情,你在想什么?”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的问:“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那个小丫头了吧?”
琴酒一口喝光了杯子中的酒:“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她,不是吗,贝尔摩德?”说完琴酒将杯子丢在水池里,提醒贝尔摩德,“记得喝完帮我把杯子刷了。”
第33章你怎么会认识琴酒
小兰终于忙完了考试,接下来她会有一个小长假,小兰打算趁现在收拾一下这里的卫生,然后回家住一阵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在4月份入学东京大学,小兰心情很好地打扫着卫生,白天收拾完卫生,晚上打包一下回家的行李。虽然不是很想面对现在是小学生的新一,但是放假了不回家住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琴酒终于处理完事情飞回日本,从组织的停机坪出来的时候还被贝尔摩德调侃归心似箭,他不想搭理那个女人,让伏特加直接开车送他回公寓,他很累,想好好睡一觉,他也是真的不想再和神秘主义者打交道了,太累了,琴酒叼着一根香烟续命,谁也没想到本来应该顺风顺水的遗产接收,偏偏DGSE(法国对外安全局)横插一脚,他恨不得炸了DGSE的总部永绝后患,偏偏贝尔摩德说什么在别人家的地盘不宜高调,事情硬是拖了一个多星期才解决。
琴酒揉着额头从电梯走出来,他现在很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他不想汇报工作,他也不想听组织那群人大清早地就来试探他。只是,隔壁的女孩子怎么拎着行李箱?
“要搬家吗?”琴酒熬夜抽烟之后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不适地清了一下喉咙,收益甚微。
“欸?黑泽先生?你回来了?我不是搬家,是因为考完试有一个假期,我打算回家住一阵子。”小兰拖着行李箱,刚从家里出来就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黑泽先生?只不过大清早就从外面回来,最近黑泽先生是在忙什么事情吗?
“我送你。”琴酒转身示意小兰跟上,迈开脚步朝电梯走去。
“不用了,我搭公交就好了。”小兰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绝。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脚步未曾停下,小兰认命地拖着行李箱走向电梯,好吧,果然黑泽先生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
琴酒将小兰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开车朝毛利侦探事务所行驶。小兰坐在副驾驶上安静地听着琴酒刚刚调的电台,是当红歌星麻衣小姐的热门曲——《timeaftertime》
“Timeaftertime君と出逢った奇迹缓やかな风吹く街で
そっと手を繋ぎ歩いた坂道今も忘れない约束
风に君の声が闻こえる薄氷冴返る注1远い记忆
伤付く怖さを知らず誓ったいつかまたこの场所で
巡り逢おう薄红色の季节が来る日に笑颜で”
小兰看了琴酒一眼,想不到,黑泽先生看上去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山形象,居然会听歌词这么细腻的歌,小兰见琴酒没有切电台的打算,轻声跟着哼唱这首歌,这首她一直很喜欢的歌。
琴酒看到小兰轻声哼唱的样子,心里偷偷记下了这首歌,她喜欢这首歌啊,从公寓到事务所的路程不远,小兰听了几首歌的时间,琴酒就将车停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对面,琴酒将车停好,解开安全带下车,从后备箱帮小兰把行李箱搬下来。
小兰接过行李箱,“谢谢,黑泽先生,您快回家休息吧。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
琴酒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休息?”
“因为黑泽先生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哈欠,而且,黑泽先生的黑眼圈有点重哦。”小兰笑着说,然后她朝着琴酒挥挥手,“我先回家了,黑泽先生,再见。”
“再见。”琴酒目送着小兰走进楼道,才转身打开车门,只是,琴酒猛地回头看向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方向,有人,刚刚有人在看自己,视线里带着很明显的敌意,只是窗户那里的视线在他回头的那一刻就消失了,琴酒勾起唇角,如果不是毛利小五郎那个侦探估计就是那个叫做江户川柯南的小鬼,看来,是时候好好调查了。只是,涉及到小兰,他应该知会她的吧,或者试探一下她对他们的态度?
琴酒转身上车,他现在还是要回家睡一觉,再好好想想怎么办,如果是最开始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用组织的情报网去调查,但是现在,他不想伤害那个女孩子,如果她很在乎那个对他有敌意的视线的主人,只要那个人不会威胁到组织,他愿意假装不知道,这是他最大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