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傅靳远看着她眼神描绘着她的模样，缓缓勾了勾唇，不紧不慢道：“我知道。”
这一次，你是自愿的吗？
他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宋暖暖一怔，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有些诧异。
只一秒，宋暖暖便收好了那些诧异，眼神噙着笑，一刻也不愿意移开。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客厅的灯光洒进来，宋暖暖发痒得喉咙紧了紧，两人靠得太近，宋暖暖有种快要被他夺掉呼吸，缺氧的感觉。
“这一次，你是自愿的吗？”
宋暖暖的声音很轻，轻到像一片羽毛一般落到傅靳远的心上，搔动着他本就不平稳的呼吸。
成年人之间的对话没有太多的直白，她没说得很明白，但是傅靳远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傅靳远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那你觉得，我是自愿的吗？”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却依然能够不骄不躁的等待着宋暖暖的回答。
宋暖暖不说话，就怎么静静的瞧着他，眼神肆无忌惮的将他看了个遍。
随后才慢悠悠的说：“是。”
傅靳远心口一跳，像是被她的眼神烫到，呼吸骤然乱了。
气氛烘托到这，不做点什么，似乎没法就此离开。
傅靳远他是母胎单身没错，但他也是个男人，有些事情，只需要天性。
他慢慢的靠近宋暖暖，手也不自觉的握住了宋暖暖的手。
触及到宋暖暖冰凉的手那一刻，他的目光忽然开始清醒，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
傅靳远扒拉过一旁的棉被，给宋暖暖盖上。
宋暖暖：“……”
她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傅靳远，很是无奈。
颇有一种，“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就这？！”的感觉。
宋暖暖深深的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算了，慢慢来吧。
“傅靳远，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
傅靳远有些奇怪的反问宋暖暖，他到底是哪个举动让宋暖暖觉得他讨厌她？！
“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我让你觉得我的态度不好，甚至讨厌你？”
宋暖暖特别实诚的点了点头。
讨厌倒不至于，这个宋暖暖是知道的，她其实想问的是，喜不喜欢她，但是她么这个勇气，也害怕傅靳远的答案，这个问题太孤注一掷了。
远没有“讨不讨厌”这个答案来得有余地。
傅靳远按了按眉心，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开口：“暖暖，我……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人，所以，我可能不太知道这些，但是我真的不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