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保护好自己的小命,你也一样。”贾珍看眼贾蔷,加了一句,道:“王子腾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珍大叔,现在问题可不是他,那些族人又找上门来了。”贾蔷瞧着贾珍似乎如临大敌的模样,忙不迭提醒了一句他们眼下需要解决的燃眉之急。就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偶遇过七八个族人了。
“都分宗了,理他们作甚?”
“可那些人跟牛皮癣一样,好烦,脸皮都不要了。”贾蔷说着难处:“总不能打他们。这样他们更会卖惨了。”
贾珍倏忽间福灵心至,一拍桌案:“麻、蛋,果然不能小瞧人。贾赦多聪明,耳根子清清静静的。”他不能小瞧古人的智慧,更不能用人设来看待原本是书中的人物。
贾蓉和贾蔷齐齐看眼气哼哼的贾珍,瞧着人忽然又神色凝重的模样,还没来得及揣测一二,又见人笑得贱兮兮的。
贾蓉不由得问出声:“爹,你怎么了?”
“比不要脸……”贾珍笑笑,他刚才脑海千思百转,忽然间冒出个人来,不由得意味深长道一句:“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贱人曾。”
“啊?”
“教你们一招,他们不要脸,那我们就比他们还贱点。”
“爹,这个词不好听。”贾蓉悄声拉拉贾珍袖子。
“好用就好。”贾珍意味深长笑了一声,勾勾手指头,让两人附耳过来。
贾蓉和贾蔷听完之后,纷纷惊骇的瞪圆了眼睛。
“爹,这样好贱啊!不过想想就感觉好好笑。”
贾蔷也点点头:“珍大叔,您……您这个主意好损。”
“没办法,谁叫这帮人跟茅坑苍蝇一样?”贾珍笑过之后,问道:“对了,那林家女怎么样?”贾琏也是留了个心眼,当然也是有点贪财的,拿了三万回扣,不过这笔钱,倒是还给林黛玉了。
“爹,您不是断袖吗?”一听到贾珍莫名关心个女孩,贾蓉脑中空白一片,下意识问了一句。他可是牢牢记得这事,都想办法把太太送道观里了呢。
贾珍直接一脚轻踹贾蓉腿上:“胡思乱想什么!她要是个身强体壮好生养点,你要是肚子里有点墨水,那么老子没准会关心一二能不能当儿媳妇。现在我关心的是她的家产,是皇帝对她的态度。你不觉得皇帝对一个死在任上的巡盐御史表现太过淡情了些?他连对贾赦,贾政都那么念着贾家旧日情谊,没直接狗头铡一个。怎么会对传说中的简在帝心的林家不闻不问?还有,破船还有烂钉子。你看咱宁府出事了,你之前怂怂怂怕的宋舅公,不也看在同族情谊上指点过你,还有包勉,给你办契约也算开了后门。”
“也是哦。”贾蓉随着贾珍的点拨,点点头。
贾蔷眼眸一转,带着份凝重,悄声开口:“珍大叔,您是说林探花坏事了?官场上不是说什么站队,他站错了,不是上皇,也不是当今的人?”
“也是哦,”贾蓉闻言,继续点点头,“听说林家表姑姑身边跟着的仆从就几个,老的老,小的小,寒酸死了,我出门带着的人比他不知道多几倍。同样都是独苗,我爹对我安全还是很看重的。每次都让我出门都带点人,免得被人打了。”
贾蓉说着说着,忍不住鼻子一酸。
“不是啊,我想问一句,为什么要担心被人打,而不是去打人?”贾珍见贾蓉伤感,笑着揉揉人脑袋,故作好奇自嘲了一句:“你爹我居然是这样谦虚的?”
“因为那是前五六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们还没长开,出去玩的时候,时常被人误会调、戏,带出去的仆从没一个能打的。老爷就让我多带点人,起码打起来,还能当肉垫护着我们嘛。至于打人,万一打了现如今贾家惹不起的怎么办?”
“…………”
贾珍嘴角抽抽,果断略过这个话题,继续问林黛玉下落。他思前想后,也真觉怪异。上皇没见过面打过交道,不好说,但是当今给他的感觉,起码还是可以信任的买卖人。
开武学院上
像之前特种练兵法,当今都派人查探得一清二楚,直接py复制都行。毕竟,别说古代全天下东西都可以算是帝王的,便是现代,哪怕有知识产权保护法,可剽窃山寨等等还是屡禁不止。诸如他自己个,九年义务教育时期,四大名著读后感大多是百、度借鉴来的。哪怕顶过学霸光环,他曾经也是个讨厌各种辅导班爱上网打游戏同学间互相借着作业抄的小屁孩,长大了才懂学术不端,才知知产两个字的重要性。
思绪转到幼年期,贾珍嘴角不自禁带着抹微笑,心理有个小人特面色严肃的敲黑板,让他思考正事—如何刷甲方大佬的好感度。
基础当今有点礼贤下士的态度在,出乎贾珍设计的之外,亲自前来跟他聊特种兵法训练的利与弊,故而便暂且将其认定为可靠甲方。
再者,别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古话在,便是他贾珍要实现终极目标,还是需要从、政。一则,鉴于土著贾珍的出生以及现如今的处境,无权势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二来,他贾珍要想在古代生活的好。再怎么说他是享受过现代文明生活的人,哪怕没有点野心想要wifi想要手机,可他还是想要冲水马桶,想要一头打理非常方便的短发,想要一条马路宽又平,想要路虎,想要冲、锋、枪,想要吃酸辣土豆丝芝士焗红薯!!!
在末日,土豆和红薯是主食,可现在,这两样食物竟然还没有上餐桌,不知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