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天资聪颖,气运傍身,又有个好师尊,怕是不用吃多少苦头就登上巅峰了,我们还是回青玄宫待命的好。”
他们一做商量,便飞往青玄宫,只留下几人原地等待宋麟智。
这头,宋麟智向二长老汇报情况后才得知许镜的真实情况,原来他被那歹人打中命脉,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了,他们正在商议掌门一职由谁代为。
“二长老,掌门修为足有元婴中期,怎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受重伤?”宋麟智忍不住问道。
“我也在思索这件事,但事实如此,若不是许掌门功法了得,恐怕今晚就被那歹人得手了。”
二长老眉头紧锁,与宋麟智就地论起来。
“只是由我派接管玄阳方丈的尸身,掌门便受此重伤,这定与那跟阴癸谋划的小人相关。”
“此人熟知我派功法,恐怕来历不小。”宋麟智道。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袭击掌门的贼人与天元派联系不浅,能够接触到内门功法…少说也在天元派待过二十年。
“唉,眼下青玄天尊在着手施法,抽不开身,许掌门又出了这种事。”二长老面露苦恼之色,向宋麟智道,“我们一致认同由薛副掌门代为管理天元派,你可有什么看法?”
宋麟智没想到二长老竟会问这种事,不由得愣了一下。
“二长老,此乃天经地义,晚辈毫无意见。”
“瞧瞧我说的什么话,真是糊涂了。”二长老反应过来,伸手拍了拍脑门,“罢了,你回去吧。”
“是。”
宋麟智点点头,转身前往青玄宫。
第二日,薛副掌门代理掌门行事的消息迅速传开,长老对外宣称许镜身体有恙,不宜见外人,昨晚的事只有少许人知晓内情,他们皆被告知不得外传,因此瞒下来。
薛崇阳担任起一派之主,很快表现出不输于许镜的能力,时间一久,许多人转而忘记掌门的伤情,纷纷向薛崇阳表忠心了。
宋麟智眼见往日同门倒戈薛崇阳,心里却很清楚,薛崇阳只是代为管理,许镜并未真正传位于他,薛崇阳即便能力再强,也只能是名义上的代理。
在宋麟智前往宗门大殿看望许镜时,薛崇阳忽然从石壁后走出,两人偶然相遇,宋麟智眼疾手快,立即俯身行礼。
“弟子见过副掌门。”
“嗯,你今日来做什么?”崇阳焕然一新,宛若再次重生,和蔼的面容宛如壁画上的仙道,甚是风光。
“我挂念掌门身体,特来看望他。”宋麟智回答道。
薛崇阳望着垂眸的宋麟智,眼中多了几分审视,话语也严苛起来。
“麟智,你来宗门大殿,可有长老批准?”
薛副掌门为何会问这种话?
“弟子已向二长老请示过。”宋麟智虽有疑惑,面上仍是恭敬。
“你日日忙碌,该多去青玄宫走动才是,掌门这儿有我就够了。”薛崇阳观察着宋麟智的脸色,语气突然一缓,“那青玄天尊使用秘法多日,也是时候出结果了。”
“是,弟子遵命。”宋麟智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开,却被薛崇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