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确保一切顺利,我就心满意足了。”薛崇阳跟着笑了一下,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出宗门大殿。
薛崇阳唤出法器,一脚登上剑身升空,他穿梭在一片白云间,蓝天之下,几抹祥云绕着峰头,金阳将建筑群照的发亮,一行白鹭飞过,正与他并肩齐行。
薛崇阳回忆着方才的话,勾起一丝冷笑。
“我的好师尊,你可瞒着我藏了如此深的秘密,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小别
宋麟智回宗后休息不到一刻,便要处理许多事宜,他将僧人安置好后,便随师弟和管事去了其他峰头。
待归院时,时间已接近傍晚,宋麟智刚跨进里屋,便觉得浑身疲惫,不由得靠在椅子上休息。
这些日的遭遇过于离奇,当中又有许多思而不解的谜题,这令他相当困扰。
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一样最重要的线索…
宋麟智心念一动,只见得手中青光一现,一罐长柱型瓷器出现在掌心,他高举起来端详,仿佛透过瓷瓶看到了里面的液体。
这便是凶手的血液。
天元派秘法诸多,若他能寻得良人找到血液的主人,定能救出杀害玄阳方丈的凶手。
此时,门外忽然出现他人气息,宋麟智微微皱眉,立即将法宝收回空间袋。
那人一路走到屋外,竟没有留步半分,随着距离推进,宋麟智也认出了来者。
“宋师兄,是我。”楚渊微亮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宋麟智抚平衣面上的褶皱,顺势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楚渊便推门而入,他自来熟的坐下,见宋麟智来到桌前研墨,准备着手书写,便盯着他的背影看起来。
宋麟智正是满腹心事,下手也忽略许多,竟连字写出了纸张也未曾察觉。
“师兄,字出纸了。”楚渊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宋麟智仿佛从梦中惊醒,他收起笔,往桌面上施了个清洁术,手指却不可避免的染上墨点。
他刚想拭去手上黑墨,楚渊却大步走来,取出一条绢子为他擦墨。
“师兄,你又是何苦。”楚渊凝视着宋麟智修长有力的手指,眼中闪过几丝叹息,“大可不必趟这摊浑水。”
宋麟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道。
“此事意义重大,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更何况那时情况紧急,他来不及多想,便取下玄阳方丈尸身上的血液。
“可你会陷入危险。”楚渊抽掉脏污的绢子,看着宋麟智的双眼说,“若我不在,你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你要去哪儿?”宋麟智敏锐的捕捉到楚渊语间隐藏的深意。
而他刚一出口,便自觉问的唐突。
楚渊只是来天元派小住,有急事离开也很正常。
“我需回宗一趟,明日便启程。”楚渊垂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