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的放松下来。
揉揉贾赦的头发,细细的交代了一番自己会说这话的缘由,力求说到连心理活动展现无疑。
“真的?”贾赦上上下下打量,才发现——
!!!!
看着相距不到十公分帅气霸道的脸,贾赦忙不迭的后退了几步,靠靠靠,他怎么靠那么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自然无疑。”阎景说的一脸决绝。看了一眼窗外人影攒动,“你现在感受到那种绝望,无法言说无法反抗的无力不甘了吗?”
“好像……有一点。”
简直是想起来就不好!
太特么的不甘了!!
“那么,去吧,我相信你可以的,他们都在等着呢。”
“我……”贾赦心里有着千言万语无数的疑问,可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想太多都是病啊#
他要是真想要捏死他可比捏个蚂蚁容易多了。
毕竟他的身份证明是假的。
祖母说过不是聪明人就不要做自以为聪明的事。
所以,贾赦笑了笑,“谢谢!”
说完,打开门,就这么走了。
阎景:……
不、谢!
可是你不该再坚持一下,让我说出缘由吗?
槽心死了!
全世界都知道我恋爱了,商场都出恋爱季,就差喊一句东家有喜,流水宴三天了,正主却不知道,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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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出门看着集聚在一起的成员,十分的感动。先是惭愧的表达了一番歉意,而后表示可以开工,他明白那种感觉了。
俱乐部成员:……
时间在排演中一点点的流逝,贾赦现在已经能熟练的场景转换。
但——明天就是漫展,他今晚睡不着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眠,贾赦躺在床上滚了一圈不到,腿就搁半空中了。
随后,看了一眼还在洗漱的寝友们,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寝室床沿,白嫩嫩的小腿就这么晃荡着。
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给予厚望,这么纯粹的希冀。
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处于这种阶段。
这种感觉陌生但又充满魔力,似乎在诱惑着他打开藩篱,走向更为广阔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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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悭臾,今日之曲如何?”
“你做的曲子总是好听的。”
贾赦悠悠弹着琴,随着话语把思绪转念到了小时候。
只不过,那个时候,身份要对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