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人一向恶劣,对方越是不喜欢他,他就越是要靠近对方。
此时他直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杨绒绒近前,两人的鼻尖相互抵着,嘴唇也差一点儿就要贴上了。
他报复性地笑了起来:“没关系,等你习惯了,就不觉得恶心了。”
陌生的气息直往杨绒绒鼻子里钻。
她用力将人往外推:“你有病啊!”
“对啊,我已经病入膏肓,只有你才能医好我。”临渊说。
杨绒绒用尽全力也没能把人推开。
她自知武力值不如对方,硬来是肯定要吃亏的。
因此她换了个策略。
杨绒绒收回无妄剑,主动靠近他,柔柔地唤了声:“临渊。”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令他浑身酥麻。
刚认识的时候,她一直都喊他魔尊,后来签订了奴仆契约,她被迫喊他主人。
这还是第一次,她直接喊他的名字。
而且还是用这种温柔的语气。
临渊感觉整颗心都融化了。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
他像个初入情场的毛头小子,被心上人的一句话就给撩拨得血液沸腾,情难自已。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疼。
杨绒绒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咬得非常用力,恨不得将那一块皮肉都给整个撕咬下来。
血腥味在她的嘴里蔓延。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面前的男人肌肉绷紧,像是在极力忍耐痛苦。
但却始终没有听到他的呼痛声。
他甚至都不愿意松手把人放开。
对方到底还是魔尊,即便他没有反抗,但修为摆在那儿,杨绒绒就算用尽全力也没能把伤口咬得多深。
最终她就只是咬下了一点儿皮肉。
杨绒绒吐掉嘴里的血沫子,瞅见临渊脖颈处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仍不解恨。
她还是太弱了。
弱者的反抗对于强者来说,就如同小兔子在老虎身上蹦跶,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这让她觉得万分憋屈。
临渊盯着她唇上沾着的鲜红血迹,目光灼灼:“要不要再来一口?我可以脱了衣服随便你咬,你想咬哪儿都可以。”
杨绒绒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
“滚!”
临渊愉悦地笑出了声:“哈哈!”
杨绒绒气得肺都快炸了:“笑屁啊!”
临渊勉为其难地收住笑声,跟哄小孩似的哄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笑了,别生气啊宝贝。”
杨绒绒受不了:“别叫我宝贝,恶心!”
“好嘛,宝儿,我都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