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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孙斯凯呢？”
……
一桩桩，一件件。
尼山丘也不吃菜了，就看着，听着。
宋蓉面上挂着嘲讽的笑容，看着王辉神色变了。
王辉开始是震惊的，后来是心痛的，最后麻木了。
谢红英说的轻快，众人也听的有趣。
是的，现在包厢门口也围了不少人看热闹的人。
谢红英和这些人睡，自然没有用自己的真名，就是告诉这些人，自己小名叫做“也许”。
和谢红英睡过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自然，谢红英都是得到好处了。
突然，王辉回神过来，看到方凡面上嘲讽的笑容，伸手就想要抓住方凡的脖颈。
方凡闪身避过了，接着，抓住了王辉的衣领，“啪啪啪啪”给了王辉四个耳光。
王辉不仅震惊，而且羞愧。
自然不是羞愧他想要打方凡，而是羞愧，自己竟然连一个店小二都对付不了。
方凡继续问，“也许”继续说。
王辉怒吼道，“掌柜的呢？掌柜的呢？这个就是你们聚财楼的待客之道？”
掌柜的也在门口看热闹，听到王辉喊掌柜的，走了出来，冷冷说道，“王公子，谢仙子，以后你们两个是我们聚财楼不受欢迎的客人。恕我们聚财楼以后不招待你们。渣男贱女，竟然还问我们聚财楼的待客之道。”
王辉更加愤怒了，还想要说什么，方凡“啪啪啪啪”又给了王辉四个耳光。
而这个时候，作用在谢红英身上的真言术也失去了效果，谢红英虽然在真言术的作用下说了真话，但是意识也是记得的。
看到周围人对她投射来鄙夷的眼神，内心慌乱不已。
看了看王辉，恨极了王辉，如果不是王辉，她怎么可能落到如此境地。
宋蓉看了一场好戏，面上神色是快意的，甚至觉得解气极了。
对着方凡拱了拱手，“多谢小二哥。”
带着孩子就离开了。
谢红英，也就是也许，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离开了。
头也不回，竟然也没有回去青萝派，直接飞往了北方。
王辉看到谢红英走了，内心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知道了，了解了谢红英的过往，内心的那团火也灭了。
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就问在门口的店小二，宋蓉去了哪个方向。
店小二指了指，王辉就飞起，向着那个方向。
方凡自然也看到王辉去追宋蓉了，但是方凡估计，宋蓉是不会再要王辉了。
以前容忍颇多，也是因为孩子，现在和离了，孩子也跟着她，她还要那个渣男做什么？给自己添堵么？
看到主角一个个走了，包厢门口的人也散了。
方凡也关上了包厢的门。
尼山丘依旧慢条斯理吃着菜，喝着茶。
面上神色没有那么凝重了，看来也是看开了。
过了一会儿，尼山丘的声音传来，“小二哥，结账了。”
方凡立刻进去了，“客官，一共是一百八十五两银子。”
尼山丘取出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方凡，“不用找了，剩下的算是打赏吧。今天，多谢小二哥了，如果不是小二哥，事情不会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