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良讶然,然后笑出声。走到卡卡西的身边,用手拍了怕卡卡西的头顶,卡卡西的短发很硬,但是摸起来却很舒服。
“卡卡西长大了,可以帮爸爸做家务了。”滕良微笑,语气温和。
“……”卡卡西不发一声,脸色通红,低头越加努力的擦桌子,但是身后却飘起了一朵又一朵小花。
滕良看着卡卡西,眼里是盈盈的笑意。
舅舅,卡卡西今天还是这么充满活力。
饭饱茶余,卡卡西看着旗木朔茂说:“我的手里剑已经不错了。”声音紧巴巴的。
“哦?那给我看看吧。”滕良闻言,放下手中翻看的卷轴,走到院落,双手环胸,倚靠着门,银色的头发在她的眉间。
卡卡西闻言,拿出了忍者袋里的苦无,站在靶子的正前方,双眼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靶心,瞬间苦无出手。
“砰——”苦无扎进靶心,但是由于小孩子的力量有限,所以苦无扎的并不是很深,滕良用脚一钩,一把苦无落在掌中,苦无被滕良扔向靶子。
“砰——”苦无插|在卡卡西的苦无旁边,但是却比卡卡西的深入不少,滕良看着卡卡西的苦无并没有被自己的震落,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舅舅,真不愧是你的孩子,天之骄子,不过如此。
滕良第一次教卡卡西抛掷手里剑是半个月前,那个时候卡卡西拿着一把苦无对她开口“爸爸,教我苦无吧。”滕良本想拒绝,但是看到卡卡西眼里坚定的神色,把原本的答案收回。
“好。”
滕良站在卡卡西身侧,手中拿着苦无随手一抛,苦无便锐不可当的刺入靶心,直至柄部。
倘若是以前的滕良,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射入靶子,但是她现在的身体属性与旗木朔茂相同,所以抛掷苦无对滕良来说,不再是难以攻克的事情了。
卡卡西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滕良的动作,滕良拿起二只苦无,瞬间出手,其中一只苦无划过了个弧线,将第一次抛掷的苦无从靶子上打落,第二支则在瞬间穿过两只苦无的圆环,把他们钉在了墙上。现在靶子又恢复了没有苦无的情况。
滕良将一只苦无放在卡卡西的掌心。卡卡西握着苦无,模仿者滕良的动作,将苦无抛出,苦无虽然没有脱靶,但是却扎在了边缘,然后晃了晃,掉落在了地上。
卡卡西低头不语,但是脸上却是尴尬的红色,他觉得有些羞愧。自他出生,便知道,自己的父亲,旗木朔茂是独一无二的天才,实力之强悍,木叶村忍者少之能出其左右。又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苦无,浑身燥热,眼睛有些湿润。好没用……
滕良看着低着头的卡卡西,蹲下,“没关系,卡卡西,第一次对于你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三岁的孩子,力量能有多大?想起当初的自己,滕良想,如果是舅舅,绝对也不会责怪卡卡西没用的,那可是连废柴的自己都可以宽容的存在。
“……”卡卡西还是垂着头,神色黯淡。
“我后天还有任务,大约半个月后回来,你有信心练习好吗?”滕良对着卡卡西轻声说道。
卡卡西浑身一震。
“一定。”
而在半个月后,卡卡西成功的以行为向着滕良证实,卡卡西,旗木朔茂的儿子,也如他父亲一样,是个当之无愧的天才。
晚上,滕良和出了一身汗水的卡卡西一起洗澡。
滕良放好水后,将手探进去,试了试水的温度,然后就抱着光溜溜的卡卡西坐到了浴缸里面。滕良舀水给卡卡西冲洗着身体。卡卡西三岁的年龄,要是自己一个人在浴缸里绝对会被水没到脖子的。
“爸爸……”
“恩?”滕良背对着卡卡西,卡卡西正拿着搓澡巾给滕良搓着背。滕良的背上布满疤痕,有一道从右肩处一直到腰左侧,狰狞的疤痕可以想象当初受的伤有多么严重。
我们有的时候只是看到表面的光鲜,殊不知这是用多么惨痛的代价换来的。
“……我要成为像爸爸一样伟大的忍者。”卡卡西笃定的说道。
“恩。”我知道,你会的。旗木家的孩子必定不会平凡。
洗完澡后,滕良抱着卡卡西,坐在走廊上,外面是漆黑的天空,但是繁星布满。温度不高不低,所有繁复的花瓣正一层层的舒展开,细微的风携着花香吹过,拂起了滕良的衣角。长廊寂寂,感觉到怀中的热源,手中不轻不重的拍着卡卡西的背。眼神深远。
我小心的避过泥泞,避过那过去无法提及的时刻,记忆里那逆光而立的身影。
舅舅……
潮声在暗夜里呼唤,她看着旗木朔茂的身影透明,向她走来那是他历经百劫不死的灵魂。
旗木朔茂的神色安详,他柔和的看着滕良和卡卡西,然后转身静静远去。
刺痛缓慢而深刻的侵蚀,将一切记录成昨日。
滕良蓦地睁开眼,眼角湿润。
抱紧卡卡西。
舅舅……
胸臆间满是不可解的温柔与酸涩、悲哀。
梦境过后,黑暗总会吞噬尽每一种期待。那令她颤抖与焚烧的相见,是否只是为了消失。
“爸爸……下雨了吗?”卡卡西揉了揉眼,摸到了脸上的湿润。
滕良将卡卡西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抬头看天不答。
没有。
旗木朔茂流血不流泪。
:任务。青春
“朔茂,你来了。”三代目火影看着推门进入的旗木朔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