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他再摔一会,就没得摔了,你们早点休息吧。”王舒宏连忙赶人,要是那家伙出来看到夏时棋,那今晚这楼里的人,恐怕都要休息不好了。
老鬼点点头,跟着田佛进了那边的屋子,王舒宏站在那里呆立了一会,吐了口吐沫:“妈的,这都是什么事。”
“你睡床,我睡沙。”田佛把被子铺好,还把一个小暖手宝放到脚那头。现在还是早春,暖气停了以后,这个月不好过,半夜开空调是要影响别人的。
老鬼穿着田佛那件略微大的睡袍,坐在床的一边:“不用,你也睡床吧。”
田佛吓了一跳,想拒绝,又想起自己就一床毯子,当然,他盖着毯子在沙上睡过,也不是不能睡的,可是……他心里乱糟糟的,没答应,也没拒绝地去洗澡了。
田佛把外衣脱下来,丢到沙上,他这会子胡思乱想的,也没现一本东西掉到地板上。
老鬼走过去,捡起那样东西,一本很小的皮本子,他转身走回床铺,钻进被窝,随手打开翻阅起来。
“时棋,你笑什么呢?”正在洗澡的田佛,被老鬼突然出的一阵古怪的笑声惊到了,他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问。
“没……呵……你洗吧。”老鬼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滴,忍着笑回答。
半个小时候,田佛把自己搓得恨不得掉三层皮,他甚至还悄悄地上了点po1o古龙水。他对着镜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自己半天,才犹豫着打开门。
此刻,卧室那边,老鬼关了床头灯,似乎已经睡了。田佛很失望,但是又觉得放松了下来,他慢慢地走到老鬼身边,帮他拉拉被子,黑色中,他无意触碰到了老鬼软软的头,他触电一般地收回手,大力地按捺住心里的那股子闷热。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床铺的另外一边,他看看沙,又看看床,想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撩起被子钻了进去。
黑夜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田佛突然身体震动了一下,因为有一只手,缓缓地从他背后伸过来。
“时棋……”田佛的声音,充满着压抑,他语调都有些颤抖了。
“你知道……我爱上网……。”老鬼的话透着一股子古怪。
“你……你……以后少上点。”田佛蠕动着身体,努力向床沿靠拢,被子下有双手,实在很不老实。
“网上这样说老处女:年过四十还没成家、古板神经质的女人,对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感到烦躁、懊恼的女人。我觉得这是诋毁人家。”老鬼跟着那个蠕动的身体,向前挪动着,嘴巴里伦拧
“扑通!”某人成功地掉到了地上。他迅爬起,四下张望,又快地钻回被子。
“嘿,时棋,别玩了,你知道你不能……那个……睡吧,求你了。”田佛都要无语了。
“嘿……”老鬼出很暧昧的一声笑,突然压在了田佛身上。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处男吗?”老鬼的手缓缓伸进田佛的睡衣。
“不……知道!”田佛在黑暗中吞咽了一下吐沫。
“处男就是没有和别人生性行为的男子,一但生就再也不是处男了。如果没有和别人生性关系,而有□□行为的男性,仍然是处男……”
老鬼的手灵活地滑来滑去。
可怜的某人,呼吸越来越沉……:“时棋……”
“你看你……都硬了……田佛……”老鬼慢慢跨下他的身体,脸贴着某人的耳朵,轻轻地呼唤他,他的手,在他的跨下摸来摸去。
“纾。。。。。 痹洞Φ姆考洌俅未淳薮蟮脑叶鞯纳簟
“这个时候,我想我们需要一些音乐。”老鬼挑逗着,舔舔某人的耳垂。
田佛猛地直直坐起来:“对,音乐!音乐。”
他打开被子,依旧僵直地走到那部微型音响面前。
“啊!!!……&……”一个女人的凄惨嚎叫突然传出来,老鬼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他一脸怒气。
“哈巴捏娜。”田佛。
“那是什么?”
“抱歉,这个不行吗?”
“你说呢?”
“换。”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