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个,葵花点穴手加排山倒海掌……还附带……子……曾经曰过,真是劲爆的可以。
送田佛回来的是田佛公司的秘书先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英俊且俊俏的可怜秘书弟弟,竟然是俊面通红的。
看到那张红脸,老鬼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猪调戏人家了,于是他莫名其妙的有些生气。
田佛看到老鬼,顿时万分高兴,他先是敬了一个猴礼,老鬼顿时窘了,没错,那的的确确是一个孙悟空式样的猴礼,即使面前这人依旧穿着一身起了褶子的阿玛尼,他敬的就是个猴礼。
老鬼无奈的让开房间门,因为某人哭着喊着不回家,那位秘书先生接了一个电话就迅离开了,据说是公司另外一个老总开车撞了交警在十字路口边的值班室。
关于那位秘书先生,为什么会脸红,老鬼很快就知道了理由,大概是某人为了自己遮掩住自己的需求,他伪造了一个人格,即使是喝的酩酊大醉,他依旧按照那样的人格形式做事,这并不悲哀,熟悉这个圈子的老鬼,知道许多他这样的人。
一大段,一大段的黄色笑话,下流,□□的从那张嘴巴里,一连串的说出来,一个多小时,都不带重样的,老鬼就这样端着杯子,坐在他对面,他一只手端着水杯,另外一只手,拿着一部数码认真的录制着。
那个人大约很专业的表演到了凌晨快四点,老鬼都服了,别人喝醉闹一会就睡下了,这猪咋这么有表演欲望哩?啊哩!
老鬼无奈的回到卧室,打开柜子,拿起一卷毯子丢到在那里还讲得美的不行的田佛身上:“睡吧!”
他可没力气哄他。
“夏时棋……多么古怪的名字,这叫我想起了,呃……一种洗水。”老鬼停下脚步,扭过头,有些郁闷的看着那个认真的对着前方说话的田佛,他叫啥名字碍着他了?
那人说完,鬼鬼祟祟的站起来,完全无视屋中另外一个生命体的存在,他摇摇晃晃的把家里检查了一遍,确定安全了,就坐回沙,摇晃着点燃一根香烟,悠然的做起了一个……深沉的哲人?
那动作,那表情……叫一个生动。
“在我的记忆中,有很多……很多……宝贵的东西。”他这样说,老鬼哭笑不得,他甚至想走过去拍死他,但是考虑到身体状况,觉得,如果冲过去,被拍死的有可能的会是自己,所以他就没过去。
老鬼趴在被窝,无奈的倒过来抱着枕头,看着那个表演欲望极强的人。
如今他正在说,他跟自己说话,田佛在跟他自己说话?
“田佛,知道吗?他送你礼物了……他心里有你了……(他自己鼓掌)。”
老鬼笑到不行,在床铺上打滚……滚来滚去……
然后……那个人,突然……竟然……淫诗了……不……吟诗!
“我们都是树,永远无法缠绕。
我们都是岩石,只能撞击没有火花。
我们对望着,因为无法缠绕而枯死。
我们互相撞击着,直至粉身碎骨。
你……我之爱……最大的情分竟然只是兄弟……
犹如看镜子一般的一模一样的躯体……
我在关河(高房市的一条极为细小的河)下哭泣,
我看到……河里……绝望……的自己……还有……绝望的你!”
老鬼呆了,傻呆呆的看着那个人,接着,他又吓了一跳,接着两跳……然后三跳!
田佛突然扭头看着他很认真的问:“时棋,我的诗做的可好?”
一跳。
他猛地站了起来!
两跳。
打了个酒嗝,仰天倒地,呼噜两天……
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