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哥。”闻玉灼渴得厉害,“我想喝水。”
“好。”明元策松开手起身拿过床头睡前准备好的温水壶倒了一杯水。
闻玉灼坐起来时轻嘶了一声,腰真的好酸,他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才接过水杯,润了喉咙后问:“刚刚是我的手机响了吗?”
“嗯,是晟哥。”
“那估计是催我回家的。”闻玉灼拿过手机给邵知晟回电话,说自己和朋友玩得正起劲,今晚就不回家吃饭了。
明元策的手搭在闻玉灼的腰上,轻轻的帮他按摩着,“那你晚点还是要回家?”
“难不成你还想我陪你一整晚?”闻玉灼放下手机趴到明元策的身上,捏着明元策的下巴调笑道:“策哥,你好粘人啊!”
明元策抓住闻玉灼捣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我黏我男朋友不是应该的吗?”
轻柔的触碰落在闻玉灼手上,细微的神经仿佛链接着他的心,酥麻难耐的感觉让他着迷,“你有时候真的直接到让我招架不住。”
明元策轻笑了声,“这才刚开始就招架不住了?”
笑声引起的胸腔震颤非常的清晰,这才让闻玉灼对此时的情景有了实感,他把耳朵贴在明元策的胸口,“策哥,你为什么会突然来京城?”
“你觉得呢?”
“我要你说?”闻玉灼捣乱地挠了一下明元策的腰,明元策反应非常大的扭动了一下,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按住继续挠了几下,“原来你怕痒。”
“别闹。”明元策在今天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的腰怕痒,他抓住闻玉灼的一只手,“小玉。”
“那你说,你是不是因为想我才来的京城。”
手指一下一下的挠着明元策的后腰,闻玉灼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想躲都躲不了,只能投降:“是的,不然大冬天的我干嘛天不亮就起床赶飞机。”
“嘿嘿。”闻玉灼停下了捣乱,亲了明元策一下,“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在床上闹了一会,刚开荤的两人都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闻玉灼现在经不住折腾了,明元策不敢闹了,直接起床叫餐。
他去客厅倒水时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了,今天过得太快了。
吃完晚饭,两人一起腻在床上边聊天边看电视,闻玉灼也不想离开,最后给邵鸿远打电话说了声还是留下了。
十一点,关灯睡觉前,闻玉灼说:“今天真是我除了生病外在床上待得最久的一天。”
明元策的手顺着闻玉灼的腰往下,“你今天也可以算是生病了。”
“滚。”闻玉灼甩开明元策的手,晚上醒来后,他清晰的感觉到明元策的好几次躁动,“给我安分睡觉。”
“嗯,晚安。”
第二天早上,明元策洗漱完叫了餐后才把闻玉灼叫醒:“小玉,起床吃早餐了。”
闻玉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几点了?”
“八点半了,你今天要回家吗?”
“嗯,今天不能再待外面了。”闻玉灼坐了起来,经过一个晚上的恢复,他现在已经不难受了,“邵家还有很多人没离开,我得回去。”
“好,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嗯,我把车留给你。”闻玉灼起床进浴室洗漱,在餐桌前坐下后问:“你要在京城待几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没安排。”
“今天初四了,明天我就自由了,等我自由了,带你在京城逛逛。”
“好。”
明元策把闻玉灼送回邵宅后,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等红绿灯的空隙,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着闻玉灼的离开,他的心也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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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元策突然就没了闲逛的心情,直接回酒店睡了一觉,午饭吃完被宋涛打电话骂了一通,晚上接到闻玉灼的电话,定下明天下午一起回绥州的事后,他在网上订了两张机票。
忙完后,他坐在床边抽着烟,今天一天他都在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昨天的事,可现在怎么都控制不住了,想着昨天闻玉灼的表情他的心情才能好一些。
第二天他吃完午饭就开车去接闻玉灼,这是他第一次进京城的邵宅,比起西山枫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邵家背后的势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去机场邵家安排了司机,两人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人宽的距离,手却是牵在一起的。
进了机场后闻玉灼才高兴地说:“我自由了。”
“嗯。”明元策拖着两个箱子走在后面,“离开学还有好多天,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闻玉灼挨着明元策走,“你来安排。”
“回去再说。”
邵家没人,闻玉灼就跟着回了明元策的公寓,回到家天都快黑了,两人随便点外卖吃了点就懒得再动了。
两人赖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放着无聊的电视剧,明元策静静的听着闻玉灼说春节期间发生的事,听到有趣的就跟着笑一笑。
第二次同床共枕两人默契得像是交往了几年的情侣似的,闻玉灼忍不住笑道:“策哥,我们这状态是不是代表着我们注定会在一起。”
“没有什么事是注定的,都是我们自己争取来的。”明元策关掉灯伸手搂住闻玉灼,“睡觉,明天我们再定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闻玉灼惦记着腰出去玩,一大早醒了就开始戳明元策,戳了喉结戳胸肌,当他的手放到腰上时,终于被抓住了,“起床了,我们要出去玩。”
明元策有点不想动,闭着眼问:“你今天兴致这么高,想好要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