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竟南的状态不对,他得说点什么把人拖住,“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但你却并不在乎我们之间的友情。”
这句话成功让想要继续的钟竟南停住了,“可我想要的不是友情。”
砰砰砰!
房间的门铃突然被按响了,闻玉灼立马站了起来朝门边跑去,钟竟南立马回神从身后抱住闻玉灼,并将其的嘴捂住。
“闻玉灼。”明元策听包厢里的那些人说闻玉灼是和钟竟南一起上的楼,问过房间号后就立马上了楼,他知道的房间的隔音效果肯定不错,于是大声说:“闻玉灼,我是明元策,今天是你的十九岁生日,礼物原本是想等你回学校了再送,可那样就错过了时间,我还是更想在今天送给你。”
“唔唔唔”钟竟南的力气很大,闻玉灼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唔唔声,钟竟南的反常真的让他有些害怕了。
“别动。”门外如果是其他人,钟竟南或许会就此收手,可那是明元策,“等他走了我就放开你。”
怎么没动静?难得钟竟南吃了豹子胆敢做些什么?
明元策开始不安,他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他不敢赌,拿出手机拨通了酒店客房服务的电话。
他向会所的经理证明了自己的身份,说闻玉灼喝醉了担心人出事。
闻玉灼是这个会所的高级用户,真出事了会所担不起,加上明元策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经理才同意了开门。
房外的声音屋内的两人听不真切,过了几分钟,在听到滴滴声时,钟竟南猛地松开了手,他没想到明元策居然能说动会所的人开门。
明元策第一个进门,看到的就是站在客厅中央衣衫凌乱的闻玉灼,他这才松了口气。
会所的经理看到闻玉灼好好的站着,心一沉立马道歉:“闻少爷,不好意思,你的朋友说您喝醉了,可能会出事,我们才”
“没事。”闻玉灼打断了经理的话,“不怪你们,你们出去吧!”
“好好好,您好好休息。”
明元策看到闻玉灼没事才转头看到一旁低的钟竟南,两人视线相对时,第一次钟竟南主动移开了目光,他知道他赢了。
钟竟南看着闻玉灼朝明元策走去,知道一切都完了,还好他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不然邵知晟不知道会怎么对他,“对不起。”
多么无力的三个字,明元策在心里轻嗤了一声,那时的他没想到九年后的自己也会说出这无力的三个字。
闻玉灼知道钟竟南这个朋友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不用说对不起。”
闻玉灼他现在很难过吧
闻玉灼朝明元策伸出手,“策哥,帮忙解一下。”
明元策松开手里的袋子,什么都没说地伸手替闻玉灼解开了那条领带,看着那鲜明的红痕愣了一瞬。
“谢谢。”闻玉灼收回手,低头扣上自己被解开的纽扣,随后说:“我们回学校。”
“那你呢?”钟竟南看着这一幕还是会不甘,他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你如果真的是直男,我能承认自己错误,可你不是。”
闻玉灼手都放在门把上了,听到这句话没忍住回头,“你质疑我的性向?”
钟竟南指着明元策说:“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明元策对你的心思?知道却还和他那么亲密,你能纵容他,为什么对我却这么苛刻?”
“今天的事是你自己做错了,你不顾我的意愿想来强的,现在还把锅往被人身上甩?”闻玉灼都不敢相信这是钟竟南能说出来的话,没忍住转身说:“你该做的是自我反省,而不是来质问我。”
“我”钟竟南刚想说什么,却看到闻玉灼朝他走了过来。
闻玉灼转身后才发现明元策刚刚站着的地方落了一个袋子,想到刚刚明元策说的生日礼物,走过去提了起来,从头到尾没有看钟竟南一眼。
明元策倒是没想到闻玉灼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他的礼物,两人进入电梯后都没说话,走出电梯后,他去了趟前台,今晚两人都喝了酒,只能让会所安排人开车送他们回学校。
上车后,闻玉灼将袋子放在座位上侧头看着窗外,明元策靠在另一边的车窗上侧头看着闻玉灼,当初发现林曼出轨时闻玉灼哭了,现在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试图对自己用强的,被最亲近的人背叛,闻玉灼他现在很难过吧?
会所离学校并不远,晚上车少一路顺畅,十多分钟后车就停在了学校的停车场。
下车的时候闻玉灼还不忘拿着明元策的生日礼物,他不说话明元策也不说,两人一路沉默的回了宿舍,分开时他看着明元策说:“谢谢你今晚什么都没问我,我今天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好,你回宿舍好好休息。”
这一晚闻玉灼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等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了,舍友晚上都住在会所,整个宿舍安静得不像话。
他还没想通要怎么和明元策说那晚的事,邵知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小玉,昨天你和同学聚过了,今天记得回家,爷爷一直在等着你呢!”
昨晚的糟心事闹得他都把邵鸿远给忘了,“好,我现在就回去。”
闻玉灼周一上午没课,等到中午才回校,上完课想去找明元策却犹豫了很久。
一天过去了,他想得更多了,那晚他虽然喝醉了,但额头上的那个温热的触感还是有印象的,那样的触感既可能是明元策的手触碰造成的,也可能是唇。
如果是唇,明元策难道真的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