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说,比起车,还是骑马更舒服。”
“那肯定了,这样跑一圈感觉整个人身心都舒畅了。”
“阿嚏,我的妈啊,这风阵够劲的。”
“哈哈。”几个少年转头看向身边的人,都一起笑出了声:“看看你们的鸡窝头,真帅气。”
闻玉灼伸手扒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看了眼时间,居然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吧,已经四点多了。”
“成。”钟竟南翻身下马,“我给人打电话,让人安排两个发型师过来。”
“还是南哥想得周到。”闻玉灼搂着钟竟南的肩膀,“我们几人这造型走出去,别人会以为是一群疯子。”
一伙人整理好下山,进了院子后看到女生们正在斗地主,他们也跟着凑了会热闹。
输牌的是女生受惩罚的却成了男生,最后闻玉灼被迫喝了几杯啤酒。
一顿晚饭硬是吃了两个多小时,喝得醉醺醺的闻玉灼晃悠悠的躺在床上后,伸手摸到床上有人,想起身却动不了,“谁?”
“灼哥。”林曼披着睡袍,拿过床头准备好的蜂蜜水递给闻玉灼,看着他喝下后,才说:“我等今天等了好久了。”
闻玉灼心一跳,伸手推开林曼时触碰到了温软细腻的皮肤,他猛地收回手往后退直接摔在了地上,这一下让他的酒醒了不少,他打开床头灯,这才看清床上的人已经脱掉了睡袍。
他连忙闭上眼,“林曼,你现在出去,我们以后还能当朋友。”
“朋友?”林曼下了床看着闻玉灼泛红的皮肤,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刚解掉一颗,手就被抓住了,那只手很用力,“灼哥,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
“我不是抗拒你。”闻玉灼的酒已经被吓醒了,可身体却开始发热,林曼挨得很近,近得他能清楚的闻到那属于女性的馨香,“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不分手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林曼得手腕很疼,她上半身越凑越近,凑到闻玉灼的耳边问:“灼哥,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能无动于衷。”
身体热得不正常,特别是小腹处的反应,闻玉灼反应了过来,“你给我下药?”
“我也不想的,但你太能忍了。”林曼的手移到闻玉灼的脖子上,“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很下作,可我现在只能这么做了。”
虽然上次林曼已经对着闻玉灼剖析了自己的内心,可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感的,直到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软了,往后仰避开了那只手,“谁教你的?”
“前几天我去酒吧差点中招了,我突然茅塞顿开,我为什么要那么傻,非得要等到你愿意呢!”
“就算你下了药,就算我们真的做了什么,能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能,你是一个很负责的人。”林曼低头想要吻闻玉灼。
林曼身上的味道越闻越甜腻,腻得闻玉灼有些反胃,他松手把人退开,爬起来转身进了浴室将门反锁。
闻玉灼的动作太快,快到林曼起身就只看到了关上的浴室门,她不甘心地敲着门问:“你就那么嫌弃我?”
“林曼,我再最后说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别让我以后想起我们之间的那些年只剩下恶心。”闻玉灼打开淋浴头,冰冷的凉水冲散了他体内的燥热,“你走吧!”
林曼在浴室外站了很久,期间浴室的水声一直没停过,她不甘心,越等越不甘心的同时越难过,她连下药这种事都做了,居然还是拿不下闻玉灼,她真的很失败,此时的她还不愿意真的把脸皮撕破,“我走了。”
闻玉灼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自嘲的笑了声,“你可真是活该啊!”
等身体平复得差不多了,他才打开浴室的门,这样的天气里,他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知道自己肯定扛不住,联系了客服人员安排车子送自己回绥大。
上车给钟竟南发了条短信后就关机了,回到绥大时已经晚上一点多了,宿舍早就关门了,只能随便买点药住酒店。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头也晕得厉害,拿过手机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多了,他勉强坐了起来,肚子很饿却又没胃口的感觉太难受了。
拿着手机闭眼缓了会,最后还是躺了回去,脑子里却想起了昨晚的事,他还是不相信林曼会做出那种事,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只能信。
越想头越晕心越烦,最后干脆扯起被子盖住头想要继续睡,手机却响了起来,是明元策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会接通了。
“闻玉灼,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明元策知道闻玉灼不可能和林曼发生点什么,却还是想确认下。
“我”一开口闻玉灼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疼得厉害,声音也是沙哑的。
“你你生病了?”
“嗯。”这还是闻玉灼第一次在生病的时候身边没人,“我感冒了。”
“你周围很安静,已经回来了?”
“我在学校对面的酒店,你能帮我买点药过来吗?”
“好,你等我。”
挂掉电话后,明元策立马出了门,去药店买了感冒药后又去买了粥。
在酒店的电梯里时,他低头看着自己两只手上提着的东西想,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一个多月前闻玉灼给他买药,现在照顾人的就轮到他了。
门一打开,他看到精神萎靡的闻玉灼,有些惊讶,“你这看着可不像是普通的小感冒。”
“有温度计吗?”闻玉灼在沙发上坐下,就从卧室走到门口这几步他都觉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