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那蜘蛛怪杀不死?
“小玄子,三年,三年让这天下一统,或许一切就会有答案了。”
嗯?为何?
面对玄凌的疑惑,槐安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只是想起一件事,“还记得那个赌注吗?天下一统的赌注,当初放赌注的地方,除了要图纸才能找到之外,还有天时,不到时间,纵然找到,也无法开启。”只有帝星才能开启。
这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不过一个赌注,玄凌依然有些疑惑。
“我记得绯色当年说过,她放的东西,有解开很多非正常之怪象的密码。”什么是密码,他不懂,应该是绯色说的她们异世空间的东西吧。
“怪象?你是说,人蛊?蜘蛛怪?”
“没错!”
若是如此,那不光要找到图纸,还真的让天下一统?暮然间,想起当初她娘给她留下的锦囊,说是外公给她的批命,她一直带在身上,却从未打开看过,因为骨子里,她对天命之定,是排斥的,抗拒的。
伸手摸了摸袖篼内层,捏了捏那个安静躺在里面的锦囊,最终还是没有动,那就看看吧,看看她是否真的如命运所安排的规矩再走。
三年,槐安说的三年,她知道是什么意思,意思,他可以帮她三年,三年后,他将离开,带领族人东归。
其实,不仅仅如此,三年后,槐安才能帮她彻底脱胎换骨,他还有许多东西要教她,在这期间,只要她每天练习那吐纳之法,她应该能开始修炼武功了。
槐安交给玄凌的奇怪吐纳之法,正是鬼崛皇族的不传之秘,刚才槐安漏的那一手,也就是说,掌握了这门吐息之法,玄凌已算是半个鬼崛族人。
就算她身上没有鬼崛族人的气息,鬼崛族人也会认她。
“好,三年,三年之后,让这天下一统。”
“你可以。”不是还有那小子吗?
天下只有一个主子,当时候,他们自己商量着办吧,这些孩子,都不错,相信他们,会比当年的她们,活的更精彩。
“自然,那就从今天开始!”玄凌说完,微微抬起下颚,去了药妆,一身烟灰色的袍子,头束起,脸上不再是一脸惨白,有了些气色,整个人,更加光彩夺目了。
槐安哈哈一笑,这样子,真像啊,与当年的绯色太像了,不亏是绯色的后人,他的小徒儿。
目前,炎火无疑是最强的一方,这个格局,也该破一破了,炎火朝政一直拽再墨家手中,这次,若是将炎火的朝政搅个天翻地覆,墨家无主,那炎火会如何?
各地割据,手中有兵权者称雄,炎火,很快就会一盘散沙,说不定,会成为天下之争的第一个大战场,趁势瓜分炎火。
既然天下必争,那这墨家,今天可提前清算清算,帝家的仇,槐安的账,她父王母后的命,负载累累,墨家还的起吗?
都说,父债子还,墨家这世世代代都在欠账,可想过,有一天都要还回去?
墨家喜堂上,静悄悄一片,大部分朝臣都被请去上朝了,只留下一些家眷和一些没资格上朝,但是与墨家有些攀附关系的小吏。
个个忧心忡忡,却不敢开口相问半句。
墨东问了一下西苑的情况,属下说是没有人出来也没有异动,这才放下到喜堂上守着。
心里却是心猿意马,家主终于要取而代之,登基上位了。
“帝玄凌上门贺喜。”突然一句话,仿佛平地一声雷。
帝色扯着嗓子,有模有样的喊了一句,喊完之后,觉得有些恶寒,以后这伙,家主可别让她干了。
“帝玄凌!”墨东回过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玄凌已经出现在门口。
当墨东看到玄凌身边的槐安时,一切都明白了,这个人,这个人骗了家主,至今他都不知道,为何家主要如此客气对他,还会轻易相信这人的话。
他现在只知道,家主被骗了。
“来人,抓住帝玄凌!”府上留下的墨隐有限,墨东心里有数,面上强装镇定,最重要的,不是帝家隐,而是帝玄凌身边的那个人,他们见识过,深不可测的可怕。
“抓我?我来贺喜,墨家的待客之道,可是有些小家子气了。”玄凌步步朝前,丝毫无惧,有个强大的师父在啊。
羡慕不来。。。。
墨隐别说抓人了,刚要靠近,就被定在远处,为了省事,槐安干脆隔空点穴,他的手法,想要强行冲开穴道,简直是找死。
偏有人不信邪,仗着自己内力深厚,强行解开穴道,然后就这么血脉逆流到底不起,一辈子也起不来了。。。
墨东暗暗吞了下口水,顾不得许多,扬手要射信号,眼看着信号被槐安在空中打灭。
别说墨东,帝色看着都缩了缩脖子,靠,这人强大的近乎。。。变。。。
帝家隐都没出手的机会了,害她还左右部署了一番,没想到,根本用不上他们啊。
宾客们见到死人,女眷们先是尖叫,然后是昏厥,一团乱。
玄凌等人完全无视,漫步上前,走在红色的地毯上,步步靠近墨东,墨东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苦难。
“你们不是一直在抓我?西苑景致不错,多谢款待。”说完,与被点穴的墨东插肩而过,坐在主位之上,环顾四周。
眉心一沉,轻道了句,“我师父不喜吵扰,若不想死,就给我安静一点。”玄凌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意外的,一片嘈杂声中,大家却清晰入耳。
几乎是在玄凌话音落地时,瞬间安静下来,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