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彬蹭了蹭季夜辰的胳膊：“哎，你有没有兴趣？她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很高的，请她代言，有利于你们季氏扩宽国际市场。”
季夜辰眼皮抬也不抬，漠然道：“季氏在哪个国家还没有分公司？”
“瞧我这多嘴，既然季总看不上，那我可争取了。”秦之彬撇嘴。
“别浪费时间了，她的代言机会，已经内定了。”
季夜辰话音未落，周围就传来低低绰绰的议论声。
“我听说虞央还没回国的时候，就已经跟沈氏集团在接触了，一会挑选合作估计就是个过场，机会早就被沈氏内定了。”
“今天的独奏会是季总投资，先前就传出过她跟沈氏二小姐沈曼曼的隐秘情事，他投这么多钱进去，也是为了沈二小姐铺路吧？”
周围怨声载道：“那何必多此一举，也太不公平了吧。”
秦之彬突然反应过来：“夜辰，你给虞央投资今天的独奏会，该不会是为了给沈曼曼机会吧？”
季夜辰沉默不语。
秦之彬不解的皱紧了眉头：“那你让云初怎么想？”
季夜辰还是没有回应，只是抬头看向了后台的位置。
刚刚沈云初站过的地方，只剩舞台的一片暗色。
观众们的议论，一字不漏的钻进沈曼曼的耳朵里。
她脸上挂起高傲的微笑，刚刚因为坐在普通区域的窘迫也一扫而空。
舞台清场，钢琴被搬了下去。
虞央拍了拍手道：“下面，请已经筛选出的合作方上台，揭晓我最终的选择。”
人头攒动，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站起，却也都有秩序的一一排序上台。
沈曼曼看着众人都往台上走了，却还是没有工作人员来请自己，只得踩着高跟下场。
她先走到季夜辰身边，着急的问道：“夜辰，你难道没有帮我安排吗？”
季夜辰面无表情的回应：“一切按规则来。”
沈曼曼没听出他的意思。
还是秦之彬提醒道：“赶紧上去吧，一会没位置了。”
她又迈着小碎步往台上跑，结果毫不意外的被工作人员拦下：“小姐，舞台不能随便上。”
“我也是合作方，沈氏，沈氏集团。”她将自己在沈氏的工作证从包里拿出。
工作人员放行后却纳闷的挠了挠头：“刚刚后台核对的沈氏工作人员不是这一位啊。”
合作方集结完毕，虞央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回荡在大剧院的每个角落。
“我看各位都给我带来了花束，那这样吧，一会我走到哪位合作方面前拿起她手中的花，就代表我愿意跟他合作。”
现场所有工作人员一字排开，沈曼曼自以为今天的合作名额已经内定，挤开其他合作方就往前冲，“虞央小姐，我是沈曼曼，沈氏集团的签约负责人。。。。。。”
工作人员拦住她，“我不管你是沈曼曼还是沈快快，都要按照秩序排队。”
话筒传遍整个会场。
一时之间，众人都面露鄙夷的看着沈曼曼。
“看来这内定的面子也不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