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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堆了层层叠叠的笑意望向楚岭:“走,带你去看一下我小时候的房间。”

一场戏落下帷幕,不管唐父如何,楚岭和唐开灼去了别处。

一间不大的房间,床挨着墙,旁边是木头制成的柜子,柜子上盖了层玻璃,玻璃下压着几张照片。

照片上唐开灼不过四五岁,穿的衣服明显不合身,袖子和裤腿向上挽了几层,脸颊上有两坨红,他站在老人旁边,三只猴子蹲在台阶上看着爷孙,背后是开的灿烂的向日葵。

也有合照,老人坐在椅子上,背后站着唐父和沈姨,大概是他们第二个孩子出生时拍的,唐父手搭在唐阳肩膀上,沈姨抱着女儿,唐开灼站在爷爷旁边。

唐开灼用手摸了摸老人的面颊,又摸了摸猴子:“听说我爸妈是在纺织厂认识的,两人用现在的话是闪婚,生下我就离了,我一直跟着爷爷过。”

他指腹摩挲着那张照片,仿佛要从记忆里临摹出容颜,到最后却现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嘴唇动了动:“我爷爷最后那几年得了阿尔兹海默,见了我也不认识,老问我是谁。”

“问我见猴子了吗,我说猴子跑了,其实没有,猴子早就死了,我挖坑埋在了门口核桃树底下,之前老爱在上面爬,现在好了,死了终于可以好好爬树。”

房中窗户上罩着纱,窗外高地上的树沉默地耸立着,不知名的草静静沐浴在阳光下,光影落在唐开灼眉目间。

不知道在他埋葬猴子和爷爷后,是不是也曾站在这里,缄默地看向远处天空,脸上神情如孩童,有一点难过,有一些无力,但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好像是在这天地间唯一的联系被切断,仅存的细线被割舍,从此后孤身一人,别的人和事物都抓不住他,他也同样不在乎,此后所有东西无关紧要亦无关痛痒。

或者更久远一些,早在他整个童年,站在这里看着唐父离开,路上不见车的踪影,痕迹砸到地上,他转身对着身边的猴子说话的时候,早就敏锐的觉察到了比那时的孤单还要沉重的东西。

手突然被握住,唐开灼看向楚岭,楚岭说:“回家吧。”他掌心用力抬起玻璃,照片已经沾在玻璃背面:“把照片带上。”

唐开灼伸手进去把照片扣下,三四张装进口袋,和楚岭一起出去。

唐父这次没说吃饭的事,一家人站在门口送行,走出很远后唐开灼回头去看,老屋的红门矗立在明亮之中,屋前高大的核桃树像是在招手。

到机场再落地,已经晚上十一点,城市的灯火葳蕤,唐开灼坐在车上:“我们一点之前能到家吗?”

楚岭动车,关了车内灯:“应该可以,你困了?”

唐开灼笑了一声:“精神着。”

行驶在马路上,茶色车窗半降,夜间的风涌进来吹着两人的头,唐开灼哼着歌,越过一个个路口,这次经过红绿灯时绿灯刚过,车减停好,唐开灼看着前方:“居然有9o秒。”

楚岭把住方向盘:“不着急。”

唐开灼偏头看去,对方依旧是毫无波澜的样子,他突然坏笑了一声,凑过去在楚岭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楚总好正经啊。”

这个亲吻与其是调情还不如说是盖章,就嘴唇挨着嘴唇,出叭的一声。

楚岭掌心重重地在方向盘上一按,偏过头看向唐开灼:“很危险,别再做。”

唐开灼啧了一声,还没说话,就听到楚岭说:“回去再亲。”

依旧是那幅禁欲的样子,骨节凸起,脸上没太多表情,唐开灼眉梢挑起:“你明明心里在高兴,还偏偏不承认。”他压低声音,又凑到楚岭身边,嗓音被笑意浸的甜腻:“每回和你接吻,我舌根都麻。”

楚岭视线扫过,眼中带上笑意:“不舒服?”

唐开灼出长长一声喟叹:“爽死了!”

他重新靠在副驾驶上,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却见左后方有人拿着手机伸出窗外,半掩的车窗里露出一张脸,电光火石间想到名字,他脸色一变,楚岭觉察:“狗仔?”

“不是。”唐开灼脸色阴沉:“是程明乐。”

后方车动,动机咆哮,直直越过两人奔向前方。

指示灯最后红色数字闪过,绿色重新出现,楚岭踩下油门,手掌握住方向盘:“坐好!”

动机咆哮一声,钢铁巨兽狂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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