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挂件小脸涨的通红,宽大的道袍袖子下隐约有寒芒闪动,藏了一把兵刃,显然是真打算跟脏道士拼个死活,替师兄争一条活路。
他心头一热,忖道:“这就是个角色,就算拼死了,也不过损失那张神奇的卡牌,又不会真丢了性命。”
“何况这张卡牌本来寿命也快到了,说不定穿梭几次,自己就会损耗掉。”
“我……救这个小道士罢!斗力不成,智取还不能,且让我想个法子。”
严熹写小说的时候,桥段百出,各种套路信手拈来,但遇到真正的危机场面,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什么法子,心道:“须得让这老道士以为我有剑谱,方能拖延时间,延长故事线。”
严熹深深吸了口气,伤口上贴了膏药,似乎并不对症,没有缓解胸口上的阵阵寒意,说道:“道长,秘籍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两师兄弟若是真有此物,甘愿奉上。”
老道士冷笑一声,说道:“这等鬼话,老道不信。”
严熹咳嗽了一声,牵扯得肺部撕裂般剧痛,胸口一呛,又喷了小半口血,染得道袍上一片鲜红,身子一阵虚。
月池吓得什么也似,慌忙过来扶二师兄,他又要忙活严熹,又要藏好道袍里的兵刃,折腾的甚是狼狈,手足无措。
身上的伤势,却让严熹有了一个主意,他故意软软摔倒在地上
严熹虽然是装出来的伤势作,咳血却做不得假,心头掌印原本寒意迫人,此时却滚烫起来。
他做出神智渐渐混乱的模样,一把抓住了小师弟月池的手臂,低声呢喃道:“师弟,不能把秘籍交给他们。师兄不成了,我告诉你,老师把秘籍,把秘籍……”
“咱们雪山派的秘传剑谱是放在……”
“剑谱不在咱们道观。”
“老师早知会有贼子惦记……”
“师弟,师弟,我跟说,你取了师父的剑谱,日后炼成咱们雪山派的剑术,一定要给师父和我报仇。”
小道童月池又嘤嘤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