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稀罕,冷面浪子示意:“我叫你吹凡字调试试看。”
姑娘赶紧试试,燕青摇头:“不够,不够激烈。”
姑娘连忙双手奉上:“你试试看?”
没有挑衅的意思,还有点小红脸。
燕青居然嫌弃伱吹过的给我叼嘴边算什么,当面很不客气的反复擦洗好多遍。
其他乐手伸长脖子都快爆笑了。
才在胀成猪肝色的女箫手委屈下,上嘴吹奏。
男人的肺活量,特别是燕青这两三个月高强度体院训练下的力度肯定不同,也许没那么娴熟,甚至没那么多技巧花样,胜在气息悠长,气度非凡。
正如任盈盈在竹巷对初试抚琴的令狐冲点评,他技巧青涩,却自有一派洋洋洒洒的开阔气势。
古人音韵很讲究这个,技巧只是辅佐体现的表象,重点在核心气势,反应到现代艺术,国外的先锋艺术潮流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了。
所以数千年文化,我们玩儿过的早就走在什么国外艺术前面很远很远。
总之蔡教授都听得眼睛明亮,那女箫手更是脸蛋绯红,早从赌气委屈,变成了哇噻的迷醉。
可燕青吹了几句还是皱眉:“箫不行,得换筚篥。”
姑娘脸上又煞白,这是要把我踢出课题组了嘛!
于情于理她都要崩溃。
宋思雨就是从这时候不得不转头看那吹箫的男人。
相识第一面,斯文禽兽的汗湿头柔道服,唱《减字木兰花》,已经够惊艳了;
第二面,逐级挑战的真正展现出男人阳刚之气,把第一面那个外表彻底丰满坚毅,有勇有谋的从小到大依次战胜,连人家体院都很惊诧认同。
那一刻的欢喜自豪是自内心的熊熊野火。
然后却被迎头冰水浇灭,而且还是南极冰层下几百米的那种刺骨寒冰!
鬼晓得过去几十个小时她有多辗转反侧。
现在这第三面……
会吹箫的男人,而且是能够一个打六个的男人,软硬兼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