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杜清时适时的cha到了两人中间,「都别吵啦,我们等等去游湖玩,再带你们去酒楼吃酒,就这样说定了。」
湖上的莲花清yan的开着,散发着令人沉醉的幽香。
杜清时顺手拔起了一个青绿的莲藕,拿在手上把玩着。
明峰跟聪亿划着船,这样的良辰美景,实在让人能好好忘却俗世的纷扰,静心享受其中。
忽地砰的一声,远处的天空开遍了烟花。
杜清时抬眸看向天空,烟花被映在他的眼里,亮晶晶的,如同满天星辰一般。
船慢慢的游到对岸,这里便是人cha0最聚集的地方,只因待会圣驾驾临,人人都想一睹圣上跟皇后的天容。
杜清时领先踏上了陆地,待後头二人跟上来後,便随意逛逛走走。
「老板,这糖画怎麽买啊。」
杜清时看中了一家小摊贩,走过去问了问。
摊贩的主人看到是个穿着不凡的人来了,立马堆起笑容,说道。
「不贵不贵,一个三文,请问这位公子,可要几个?」
「来三个吧,我要这个凤凰的。」杜清时转头看了看後头两人,「喏,你们自己挑。」
三人买了糖,美滋滋地吃着,好个不亦乐乎。
眼前的美好让他们似乎忘了什麽。
而风云正悄悄变化着,在他们所不知道的角落里。
「父皇,您真要以身试险,引那群虎狼出来?」
朱雀一边打理着自己皇帝的华服,一边担心说道。
「如若不用这凶猛法子,又如何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皇帝说罢,伸手整了整自己头上的发冠,年过半百,头发已然有些花白,却仍然不减他当年年轻时的威风凛凛,而当初的青涩,也蜕变成深沉的帝王气概。
「婉儿,走罢。」
皇帝伸手牵起皇后的手,轻轻的抚0着,像是安抚似的让皇后放心。
「父皇母后,此行凶险,务必保护好自己,nv儿虽然早已备下准备,但难保不会有意外。」
在要上轿撵之前,朱雀仍紧紧牵着皇帝的手,说着嘱咐的话。
「本g0ng跟你父皇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昭懿不必太过担心,再说了,清时也在外头,他不正是你放下的最後一张底牌吗。」
朱雀听罢,未在多说什麽,只是深深行了一礼,「nv儿恭送父皇母后。」
华美的马车渐行渐远,青龙从府门走了出来,问道。
「我们的任务不过是保这个王朝繁华不断,风平雨顺,为此殚jg竭虑数年,可他们现在去自寻一条si路,这又何解。」
朱雀望着轿撵离去的方向,淡淡说道。
「解方不就是我们的养子吗,天雷都奈何不了他,那区区一点影响这王朝的绊脚石,能影响什麽。」
「说来也对。」青龙若有所思,「想当初神尊也帮他挡过一次天雷,那还是第一次魂魄融合之时,但为何上一次更严重的妖魂归t都未曾有天雷降下,这属实奇怪,不会是天道坏了吧。」
朱雀噗嗤一声,不禁被青龙的话给逗笑开来,「开天辟地可都是天道所主使的,就连我们的存在,都是天道母神所创造的,兴许母神在不同的时空里,看到了不一样的结果,那也不一定。」
而危险的y霾似乎还没降临到杜清时这里,此刻三人正坐在酒楼二楼的雅房吃酒,好一派轻松愉快。
礼乐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聪亿起身走到了雅房的yan台,远远就能瞧见轿撵的影子。
「小侯爷,陛下的车驾到了,快出来看看吧。」聪亿转过头来,兴奋的跟杜清时说着。
杜清时有些不胜酒力,俊俏的脸蛋微微发红,他从坐榻上起身,还有些头晕不稳,走到了yan台以後,吹了凉风,顿时酒醒不少。
皇帝的轿撵已经在不远处了,酒楼门前皆是站着一排的人们,他们欢呼着,期待着,看着这场盛世繁华。
杜清时惬意的看着轿撵而至,看着皇帝掀开了轿撵的窗帘向众人挥手致意,而人群里,一闪而过的寒光却被他敏锐的察觉到。
就算距离如此之遥,杜清时仍然看得清楚,那是一支淬着蓝光的箭头,正瞄准了那个大敞得窗帘,如毒蛇吐信一般虎视眈眈着。
杜清时这下子酒都醒了,万般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刺客。
眼看那刺客已经将弓弩直直瞄准了皇帝,杜清时手一发力,刚刚还捻着把玩的酒杯直直飞了出去,打中了那刺客的手。
刺客吃痛的松开了手,而箭矢也s歪了边,s到了轿撵的轿身上。
那刺客心知不妙,从怀里掏出一支骨哨,猛力一吹。
皇帝大惊,连忙缩回了轿子里面,牵着皇后的手,慌忙嘱咐。
「婉儿,切莫慌乱,待会儿昭懿府里的侍卫会出来,你跟着他们走,别伤着了自己。」
「那陛下呢?」皇后一头珠钗随着身t的摇动而铃琅作响着,「妾怎麽能让陛下一人面对…」
「听朕的话,别闹。」皇帝安抚着皇后,「朕会平安无事的。」
皇后深知皇帝的x格,眼含热泪的看着皇帝,点了点头。
几乎是在骨哨响起的那一霎那,藏在人群里的刺客们便行动了起来,那些人手上拿着刀剑,人们看见利器顿时便炸开了锅,乱成了一团。
皇后趁乱被接下了马车,皇帝则叫着前头骑马带头的禁军统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