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做噩梦吗,还看它做什么?”
汗再次滴落脸颊。
顾知煦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
陆或雍单手钳制着这人不安分的手,压制头顶,又压低肩,哑着声音反问:“不是承受不住吗,为什么还要碰它?”
这几句多少有些难以隐忍下的反讽意味。
“你不就是因为这样否定了我爱你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好奇它多少?不行也不可以,太行也不可以,25对你来说不够是吗?在你里面就可以满满的3o,哭得最崩溃就是你。”
顾知煦是醉,但不是失去意识,听着这几句像是讽刺他的话,明明是在该生气,却因为压制着在头顶的手无法挣脱,以及不断传入耳朵的心声困扰着思绪。
【我只是因为不舍得弄伤你又难以启齿。】
【我甚至不舍得控诉你没有心。】
【我甚至连委屈都没有吭过一声。】
【我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人。】
【那我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我也是第一个爱人,现在你把我弄不会了。】
【……我有错吗?】
【顾知煦,我有错吗?】
“你错了。”
陆或雍的动作戛然而止,扫了眼掌心下挣脱着的双手,出了汗,指尖颤抖着,那双手又白又比他小,力气自然抵抗不了他。
他不动声色又将掌心收紧,另一只手扣入对方的指缝中,完全压制住颤抖,再将目光落回身下的顾知煦。
“我错哪了?嗯?”
“……你错就错在什么话都不跟我说……”
微甜的果酒缠绕着呼吸,与这句话一并吐落在耳畔,语气含糊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
陆或雍垂下,紧绷的神经像是断了的弦,肩膀一寸寸塌下,用额头与他相抵:“我比你年长,会影响你心情的事情不跟你说有错吗?”
【我要跟你说什么,说我对你的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那你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说我努力跟你相敬如宾就怕我会失控*死你。】
【说我把你放在身边是因为我自私,我的占有欲。】
【我这样说话你肯定会觉得我变了,我不温柔了。】
【我已经在努力吃药控制焦虑,可还没好你就走了……】
【我只是绷不住一回你就跟我离婚了,那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不放你走你不开心,我不想你不开心。】
【可现在你让我怎么办……】
高大身躯像是在寻求安全感,彻底向下松懈了力气,原本撑在耳畔的手渐渐往下放,另一只钳制对方的手也放开,双臂都抱住身下的脑袋,额头相抵。
彼此的距离几乎能够吞咽对方的呼吸,亲密无间地将清瘦的身躯完全圈入臂弯与床之间,是完全占有的姿势。
顾知煦感觉自己被抱得很紧,这人又很沉,他有些喘不过气,推了两下。
直到被翻了个身,宽厚的胸膛从背后拥了上来,脑袋枕在胳膊上,后颈落下一道又一道的亲吻。
【……我最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