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侦探而言,你已经有一位了,如果中岛敦再配置一位,绫辻行人的地位就变得尴尬起来。
虽然你对推理能得出这些内容抱有怀疑的态度。
“那么你推理出了什么呢?先说好,‘放弃’这个词用错了,明明是我第一个孩子背叛了我。”你微微弯腰,陪这个孩子玩起了侦探游戏。
虽然知道你从不考虑别人能不能听懂这回事,但你这幅平等对话的表现,还是让对面的小侦探心情好了很多。
父亲母亲也没有说错嘛。江户川乱步想,大人都是一群虽然早就知道了一切,但却偏偏为了某些他们才搞得懂的规则,假装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个才不是背叛。”江户川乱步又想到了因为爱,为他构筑了一个他能理解的世界的父母,逐渐坚定了自己的答案:“这个才不是背叛!你根本不爱他……但他爱你。”
就像是乱步对自己父母的爱一样。
如果能避免父母的死亡,江户川乱步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哪怕代价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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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彻底晕了,你尴尬得鸡皮疙瘩起来了,你截图并且发给友人。
“你那边怎么这么复杂?怎么还有一周目揭秘盘点?”友人沉思片刻,突然问到:“所以他为什么叛逃?”
“我不太确定。”你不太确定游戏人物是否能聪明到这种地步,最终吐露了自己的猜想:“他好像知道我要白帝城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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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不是爱。”游戏里的你冷酷的说:“他只是无法承担家族的重量罢了。”
“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承担的家伙,怎么有胆子承受他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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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目睹了森鸥外用手术刀划破先代喉咙的现场。
“森医生,是不是所有的上位,都是以先代的死亡为起点呢?”太宰治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
对森鸥外来说,这是个很敏感的话题,但对着太宰治这个聪明的孩子,他愿意为其解答:“如果新王要实行变革的话,先代还是死去了为好,至少要让其成为一个大家都认同的事实。”
“变革啊……森医生对横滨真是耗费心血啊。”
像是没听出太宰治语气里的阴阳怪气,森鸥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黑。手。党本身就是把暴力转化为经济的行为体,为了他的目标,杀死谁也无所谓。
倒是太宰治,他的目标又是什么呢?
太宰治在想什么?
太可怕了,太宰治由衷这样认为。无论是森鸥外对横滨的执念,还是家主对太安的执念。教导他,养育他,向全世界宣布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培养出活的墓碑和缰绳,太安会世世代代笼罩在她尸骨的阴影下。
家主感到无趣了想死去,意志却在所有人躯体上长存,像是要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