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周亚茹没了多少耐心，但接收到齐怀安眼底的警告，终于收起了些高傲的姿态。
“多少钱都可以，你尽管提就是。”
“是吗？”沈染勾唇，“那就一千万好了。”
“什么！”
周亚茹声音尖锐，刺得连齐母都皱起了眉，“沈染，我看你是穷疯了，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呢！”
“怎么？”沈染偏过头，动作和齐怀安如出一辙，无辜地眨了眨眼道：
“不是你让我随便提精神损失费吗？还是说，周家已经穷的连挣点钱都没有了？”
沈染不会存心害人，但周亚茹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蹦跶到她脸上了，实在没有再容忍的必要。
“沈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千万都够买你两个沈家了！”
齐怀安置身事外看戏，还不忘挑眉看向齐母，用口型道：
“这就是你眼中简单的乖女孩？”
齐母挫了口气，自知没理，半晌都没能说出话。
但心里也在庆幸，还好发现的早，不然等周亚茹进门再发现这些，那家里还有没有消停日子了？
周亚茹自小被家里娇惯着长大，现在气上心头，哪还记得顾忌齐母还在。
“沈染，我劝你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
沈染语带讥讽，“难道在周小姐眼里，随便给人一千万，就够买走人的命了吗？那不如我来出这个钱，让那些人来‘教训’你好了。”
“你敢！”
“看来没有再谈的必要了。”
齐怀安只觉得周亚茹聒噪，出声打断，“既然这样，就交给警方公事公办吧！”
“不要！”
周亚茹彻底慌了。
怕什么来什么
“伯母，伯母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周亚茹终于有了点脑子，红着眼找齐母求助。
可她放在盛气凌人的样子在前，再装成这可怜的姿态只让齐母觉得违和。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好好道歉。”
齐母生硬地挡开了周亚茹的手，再也没有了先前热切的样子。
不过……
齐家和周家的长辈毕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
如果齐怀安一直这么逼迫，周家的生意链崩溃断裂，那谁面子都过不去。
周亚茹怎么也没想到，这回连齐母都不帮自己了，张了又张嘴，才勉强发出声音。
“对不起沈染。”
“没……”
见周亚茹真的吃了瘪，沈染点头，话说到一半却被齐怀安捏了捏手。
“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