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被贝齿微咬了咬唇瓣,脸上划过一丝羞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恰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起身从包里拿出手机。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眼底仿佛凝气了一层冷冽的寒冰。
她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挂断了电话,可紧接着电话再次拨了过来。
反反复复很多次,沈清秋在傅庭深好奇的目光下终于接起了电话。
“沈清秋,你这次的事情做的太过分了!”电话刚刚接起,陆濯斥责的声音毫不客气的传了过来。
沈清秋轻笑一声,“陆先生,我很好奇,你是站在什么角度,什么身份来指责我?!”
“沈清秋,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是你不该把这份恨意施加在瑶瑶的身上,她是无辜的!”陆濯把沈清秋今天的‘罪行’一一列举了一遍,冷声道:“就算瑶瑶任性,可你不该毁掉她热爱的事业,你这样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面对陆濯这倒打一耙的发言,沈清秋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
电话那端传来陆濯失望的叹息,“你现在真的越来越让我感到陌生了。”
“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沈清秋讥笑一声,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时,陆濯突然出声,“这个周末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他希望你也能来参加。”
当年她来到陆家的时候,陆老爷子是唯一一个不嫌弃她,并且极力赞成她与陆濯婚事的人。
在得知她与陆濯即将举办婚礼时,更是把祖传的玉镯送给了她。
那只镯子至今还在沈清秋的手中保管着。
既然她与陆濯一刀两断,那只镯子也该物归原主才是。
“沈清秋,咱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要因此牵扯爷爷。”陆濯生怕沈清秋会挂断电话,急忙解释,“这三年来爷爷他有多疼爱你不用我多说了,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
沈清秋实在听不惯陆濯这幅教训的口吻,不等他说完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进包里,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傅庭深,“抱歉,打扰你用餐了。”
“为什么要道歉?”傅庭深眉头微蹙,“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
一想到要回到陆家见陆老爷子,沈清秋的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沉闷,眉眼间透出几分不自知的心不在焉。
“要不要出去逛一逛?”傅庭深望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今晚的夜色不错。”
沈清秋看着男人伸出来的手,迟疑了半晌,缓缓地将手递了上去,“走吧。”
正如傅庭深所言,今晚的夜色很美。
弯月如镰刀似的挂在空中,在云层夜幕的烘托下透着一股高处不胜寒的清冷感。
与夜幕下灯红酒绿的海城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渡桥上,街道上人来人往沈清秋有些不自在的挣脱了男人的手。
此时微风拂过夹带着一丝凉意,沈清秋忍不住浑身一颤。
紧接着男人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