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
“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母亲和哥哥也都挺好的吧？”
“嗯。”
谈话的节奏一下子就被薛沐白掌控住了，窦皓燃不明觉厉，逮到机会在一旁装死。
他现在很庆幸自己对面的人是周叔，要是直面薛总，他会死！
很快，服务员开始上菜，周叔起身给所有人倒饮料。
薛总和薛沐白虽然还在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但聊的内容已经变成了真正的“闲聊”。
“这家店环境不错啊，你选的还是小周选的？”
“周叔选的。”薛沐白喝了口饮料，“嗯，这个好喝，您也尝尝。”
“确实不错。”薛总喝了口饮料后说，“这家店挺可以啊，叫什么来着？”
一旁的周叔说了店名。
“对对。”薛总一副想起来了的样子，“下次再来B市出差，我就把客户约在这里。”
窦皓燃插不上嘴，双手捧着饮料杯默默地喝。
薛沐白看他一眼，露出好笑的神色。
他知道窦皓燃现在很煎熬。
但是，为什么自己看窦皓燃煎熬会这么开心？
等菜上齐了，短时间内服务员不会再进来打扰后，薛总这才把话题转回窦皓燃身上。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直接问窦皓燃，而是问薛沐白：“你们是已经确定在一起了？”
面对这个问题，薛沐白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嗯。”
“有公开关系的打算吗？”
“没有。”
“那就好。”薛总满意地点了下头，“你现在这样挺好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谈谈恋爱，顺便拿点奖项，看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薛沐白欲言又止，然后又“嗯”了一声。
鼻子略微酸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他知道，父亲还是担心他的，虽然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比起父子，更像上下级，总是隔着一层微妙的屏障。
但是，亲情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想割舍就能割舍的。
或许只是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吧。
“公司这边，你要是想来，随时都可以来，想去哪个部门都行。”薛总说着，瞥了眼窦皓燃，“想往哪个部门里塞人，也全看你心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