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被她蹭出火了,现在更是火冒三丈:“放手!”
他用力扒拉她的手,可那双手臂好像长了在他腰上一样。
坐在小榻上的女人这么一抱,用她的脸蹭他的腹部,顿时像烧开了锅似的,瞬间沸腾!
他大怒呵斥:“希阳!”
希飏勉强还有一点理智,告诉她现在这样不行。
唉,这男人也是厉害,坐怀不乱哪!都这样了,明显他也很激动,却还能忍!
她有气无力地道:“你打开我手上的腕包,给我取针。”
闻言,宗政禹的腰腹不自由,双手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他是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立即把她腕间的针囊取下来。
他问:“哪一根?”
“最长的,一号针。”希飏感觉自己的努力即将要冲破边缘了。
虽然还有那么点可怜兮兮的理智,却也即将被“扒了他”、“上了他”、“弄起来就干”这样的可怕想法给一点一点地侵蚀!
强行把那小黑人给摁了下去,她喘着气道:“你们学武功的,不是会点穴吗?”
宗政禹不是没想过用这招,只是不清楚她这情况到底如何。
倘若因为他点了她的穴道,导致她气血运行不通,她毒发身亡怎么办?
他还没说话,希飏又有动静了。
这一次,她脱的是自己的衣裳。
宗政禹找到了最长的那根金针,发现腰间的束缚松开了。低头一看一片白光,他迅速移开目光!
尽管很快,但他目力惊人,刚才那一眼也够刻印在他的脑海里了。
尤其是被她刚才如此挑逗之后,此时的他也是全凭强大的意志力在控制自己。
就这么一点时间,希飏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给脱了个干净!
并且,脱完上裳就开始脱裙子。
当然,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点穴也好、捆住我也罢,反正你先把我固定住,别让我乱动。”
宗政禹微微一愣,问:“你不解毒了?”
希飏脱剩一条裤子,也没敢去看他,生怕自己忍不住会直接扑过去,视线避开他躺在了小榻上,说道:“快点捆!不然我忍不住了!”
没有别的办法,宗政禹只好上前,先把她的穴道给点了。
然后,用她脱下来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一起,绑在了小榻的木腿上。
全程,目光只敢放在她脖子以上,其他违规的地方,是一眼也不敢瞧。
可——
他恨自己目力太好,眼角的余光都能看出个四五六来!
见她满头都是汗,肌肤都通红的,看上去极度痛苦,他问:“点穴会让血脉受阻,你还是靠自己忍吧。”
又把穴道给解开了。
穴道一解开,希飏忍不住在小榻上扭动身子。
肉身上越是痛苦,她心里越想把那个暗中对原主下了毒的人大卸八块,但凡等她找到那个人,如果不以牙还牙,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可眼前,还是解毒最重要。
自己拿不住针了,她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男人:“我说穴位、和针号,你来下针。”
宗政禹一愣,如实承认:“本王不懂医!”
“认穴总会吧?”希飏能肯定:习武之人对于人体的奇经八脉什么的,是要掌握的。
宗政禹点点头:“略知一二。”
他这样谦逊的人,说略知一二,那懂的肯定就不是皮毛了。
希飏道:“那不就得了,你只管扎,扎死了算我的,扎不死算你的!要是扎了个半身不遂,我就不介意当什么狗侧妃,理所应当让你养着我负责!”
宗政禹:“……”
他缓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救命要紧,别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除此她说的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哦不——
他悄然低头,看了自己的下腹部一眼,心道:其实阴阳交合是最快的办法。
只不过……
他们两人都默认了,尽可能用其他方法。
“本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