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拿过，将今梦离的签名仔仔细细打量，是漂亮的艺术签，不知道写过多少次，看着特别流畅。
白茗拿笔，鼻尖触到纸张，白色中一抹黑色末点。
白茗规规矩矩写了自己的名字。
递交回去的时候，抬脸露出个稍显尴尬的笑容。
白茗说：“我还没练过，等我的字练好了，再给你签。”
“这样就很好了，真可爱，和小学生的一样。”粉丝夸道。
今梦离被众人围住，还抽空看了眼白茗。她刚刚就想让白茗回去的，但白茗没走，小蘑菇一样地在一边坐在行李箱，乖乖巧巧的样子，别人偷偷把行李箱连她推走了她都不知道。
二人告别粉丝，回去的时候都已经凌晨四点。
她们让助理早点回去休息，索性白茗和今梦离的住处不远，两人可以一起回去。
早上路过街边地摊，已经有不少摆夜摊的在收摊子，路上人很少，进了小区之后尤为安静。
白茗本身很困的，但遇到了粉丝后，精神极其振奋。
“姐姐的粉丝也太棒了，有组织有纪律，那么晚了过来，就只为了看你一眼。”白茗比今梦离还激动：“真的好羡慕好羡慕。”
不过前辈对粉丝也很好，本来粉丝只想和她说说话，没想耽搁那么久时间，但今梦离停下了，给粉丝都签了名。
今梦离的声音融入这凌晨的寂静里，说：“你以后也有的。”
“可是想要前辈这样的粉丝，我还得在圈里努力十年吧。”
白茗唉了声，她就太喜欢今梦离的粉丝了，看着很有分寸感，人也体贴。估计是因为平均年龄都不小了。
两人走得不快，今梦离每一步都看着脚下，模样极其认真。
白茗絮絮叨叨的，直到今梦离忽地一声轻呼，白茗回头，才看见今梦离崴了脚。
“前辈，你没事吧。”
今梦离手里还拿着行李箱，在摔的前一秒就稳住了自己。
白茗作势要扶她，她摆摆手，“就是没看见。”
白茗站在一边没说话，她想起了，今梦离晚上似乎有些眼睛不好使。
但对方又不想让人帮她的样子。
“前辈，我给你拿行李吧。”
“不用，我自己来。”
“那你扶着我吧。”白茗把肩膀给她，“你就拿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
“我又不是盲人。”她轻笑了声，看着白茗认真的样子，倒是挺想摸摸人脑袋的。
今梦离没有让白茗帮忙，倒是白茗，之后的路都走得慢了些。进了电梯就好了，到处都是平地，到处都是灯光。
白茗回去就把自己放沙发上，室友在睡觉，她并不想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