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茉有意追问,仰起脸。
可一下瞬,后颈受他禁锢,细密汹涌的吻重重印了过来。
赵浔眼前满是方才活色生香的一幕,屈指扣住她的下颌,迫使红唇张启,再将舌尖抵入、抽离,往复循环。
她从未体会过这般淫靡的吻。
耳根红透,像是刚被烈火烧烫的琉璃,而语调破碎成可怜兮兮的呜咽,主动迎合他的搅弄。
赵浔食髓知味,将疑虑、担忧、渴望,悉数化为恶念,凝聚在舌尖,带着强劲的破坏欲,吻得虞茉眼尾淌出晶莹的泪。
而脆弱敏感的粉嫩唇肉,紧紧抵住他。
虞茉循着本能蹭动,如同依偎取暖的小兽,于无声中诉说喜爱。
这无疑取悦了赵浔,掌心收力,令彼此贴得更近。吻势化为温柔雨点,浇灌嗷嗷待哺却又难以承受太多的她。
热流汩汩随着轻吟溢出,长睫霎时变得湿漉漉,而深色布料也泥泞不堪。
她羞赧地阖起眼,忍不住挪臀,想要结束过分炽烈的纠缠。
可赵浔正在兴头上,如何肯放人,于是双手并用,不容分说地托住。他垂眸轻笑,将眼底的愉悦尽数呈现给她。
“你!”
虞茉唯一能动弹的,仅剩下被吸吮得红肿的小嘴。不免想要斥责他的放浪行径,偏偏字音滑过舌尖,无端拐了语调,婉转羞涩。
她讪讪抿唇,改为嗔视着他。
赵浔笑意加深,与她额头相抵,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充盈。直叹道,原来有虞茉陪伴在侧,会是这般滋味——
睡醒时能见她,用膳时能见她;伏案间隙,亦能见到她。
只要他想,何时何地皆能将人拥入怀中,吻得她哭出泪来,用黄鹂般的脆甜嗓音低而急地求饶。
但今日不便再深入。
薄唇轻轻印过她的眉骨,笑说:“流了这般多的‘泪’,渴不渴?”
虞茉正伏在他肩头细细喘息,闻言不免诧异。只因某人将她勾得快热烫成了手炉,他自己也不曾偃旗息鼓,相反,犹强烈地宣示着存在感。
怎么竟说停就停了呢。
疑惑归疑惑,矜持使然,她决计问不出口。只能悄悄低垂眼睫,用目光扫过来、扫过去。
“。。。。。。”他嗓音登时喑哑几分,“别看。”
“偏要看。”虞茉恶从胆边生,撩开衣袍。
内里是玄色中裤,不比素色明显,可惜她尚未凑近,便被赵浔自行抬掌捂住。
“小气。”她仰起脸,无辜地眨眨眼。
赵浔面色重又染上潮红,瞳仁深如寒潭,无奈道:“我会忍不住。”
说罢,怜惜地吻过她的眉心,低低诉说:“仅是被这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也会忍不住。所以,茉茉乖一些好吗?”
她思量几息,主动撅唇,做出乖巧模样。
赵浔自然如她所愿贴了上去,结果城门失守,遭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整个裹住。
方平稳的呼吸彻底紊乱。
虞茉狡黠笑道:“对不起嘛,手滑了。”
喉间凸起剧烈耸动一圈,继而,他含着虞茉的唇,模糊不清地解释:“医术上说,你年岁尚轻,不宜耽于情事。茉茉,我在克制,你难道察觉不出来吗?”
原来如此。
她撤回作乱的手,随口问:“那医术上可有提过,多久一次算是节制?”
赵浔难以集中思绪,沉吟片刻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