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路徵拧着眉头看向莫北湖,“你怎么不早半个月去把沈独撞飞呢?”
莫北湖震惊:“啊?”
“少听他胡说八道。”姜芙瞪他一眼,“你真没事干了?没事干回去梳头,导演不是给你寄了生梳让你每天梳梳,好让头长快点?”
“我不用!”路徵梗着脖子,“他那是治疗秃头的,我又不秃!”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麻烦死了。”
莫北湖好奇问:“头?”
他记得路徵一向爱剃光头,演什么戏就戴什么头套,怎么这回偏偏要留头了?
路徵看他一眼解释:“这部戏有个名场面,要抓着我的头砸洗手池,戴假限制对手演员挥。”
“导演说要么我留头,要么把头套5o2黏我头上。”
莫北湖感同身受地龇了下牙:“那还是留头吧……”
“可不是。”路徵赞同点头,“我试了下5o2黏假,效果不太行。”
莫北湖:“?”
你还试了?
“行了行了。”姜芙哭笑不得,“回去弄你的头吧。”
“好吧。”路徵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对了阿sir,你会擒拿手吗?”
莫北湖老实摇头:“不会。”
路徵笑着指他:“跟我装呢?”
“行,我会,我给你表演一下啊,你给我指点指点。”
他一下就把莫北湖按住了。
莫北湖:“……”
路徵也没使劲,松开后装模作样对他招招手:“学会了吧?来,你试试。”
“咳。”姜芙眉头一拧。
路徵一怔,反应过来换了个手给他:“这边,压左手,我右手那有点旧伤。”
“啊?”莫北湖惶恐睁大了眼,“不好吧?”
“你还能给我按坏了?”路徵嗤之以鼻,“来,按我,不许收力。”
莫北湖已经对人类的脆弱有了认知,谨慎收了力。
他模仿着路徵的动作按住对方,问他:“这样啊?”
“嚯。”路徵龇牙咧嘴地把墨镜推了回去,“专业。”
“行,不错。”他没事人一样走出门,把门带上,然后捂着左肩靠在墙上,摘下墨镜抹了把脸,“奶奶的,差点丢人,眼泪水飚出来了。”
莫北湖:“……”
姜芙:“……”
莫北湖张了张嘴:“老师……”
“嘘。”姜芙制止他,“别告诉他窗户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