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似乎盯着文档看了一会儿，然后头上又冒出一个文字泡。
（我叫余卫，是一个程序员）
余卫？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倒是刘鹤文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
“余卫？名字有点熟悉啊……程序员？”
“余卫？你说的是楼下公司的那个吗？他好像前几天去世了……”
旁边传来一道声音，几人转头看去，是一个穿着西服套装的男人，看起来不到三十，正往这边走过来。
“老板。”刘鹤文和陈百川朝他打了招呼。
“您说他去世了？”
那人点点头，问道：“怎么突然提起余卫。”
“额……这个嘛……”
刘鹤文指了指电脑。
“您自己看吧……”
男人弯下腰看着电脑屏幕，半晌才开口：“要不是知道我们还做不出这种智能对话技术，我都以为是你们在开玩笑了。”
“这真的不是谁的恶作剧吗？”陈百川还是不能接受，他是无神论者，一直不相信这些鬼怪传说的。
老板倒好像对这事接受良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以前也不信，但是之前我小舅舅家闹鬼，他亲口跟我说的。”
“去年他有一个对象，本来俩人准备年底结婚，谁知道那女的有过两个孩子，瞒着他不说，还把孩子锁在老房子活活饿死了，后来那俩小孩就总是半夜来找她。”
陈百川：“找她偿命？”
老板摇摇头叹息道：“不是，就是单纯的找自己的妈妈，俩小孩也是可怜啊。”
“后来被两位道长现了真相，这才把俩小孩送走。”
“我记得小舅舅说他们好像是青云观的道长，好像姓裴，还有一个姓6吧……”
6迁、裴涣：这世界真小啊，这老板居然是胡志平的外甥……
6迁更是无语；谁说的俩道士，谁说的？自己不是还没出家嘛？
刘鹤文听到青云观就精神起来了，又听他说一个姓裴一个姓6，几乎马上就确定了就是6迁裴涣二人。
他嘿嘿笑道：“老板啊，那俩道长是不是还挺年轻的？”
“对，好像才二十多点吧，估计跟你们差不多大，你怎么知道？”
刘鹤文把两人拉到前面：“您看这俩人像不像俩道长？”
老板：？
陈百川：？
感情你说的专业是专业抓鬼吗？
老板愣了一下，看了看两人：“真的？”
6迁无奈地点点头：“你说的小舅舅是不是姓胡？他对象姓柳？”
“是的是的，哎呀，两位真是年少有为啊！”
“还好还好……”6迁客气道。
“你们理理我啊！”
一边的音响突然传出机械的说话声，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把余卫落在一边了。
屏幕上已经堆满了文字泡
（我真的是程序员）
（以前在七楼工作室上班）
（能看到我说话吗？）
（别害怕啊，我没有恶意的）
（我是不小心猝死的）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看样子对方是被忽略的就了，这才想着用电脑自带的阅读功能说话。
6迁连忙打字
（我们在的，只是刚才问了下同事认不认识你）
电脑里的小人似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