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虎被代欢凶了一回,两天没好心情,突然觉得男女之间这点事不光有哼哼啊啊,还有叽叽喳喳,不光有爽心爽肺还有伤肝伤心,一个人闷闷不乐瞎转悠,谁也不想找,自个走到老屋。
这老屋是几年前就空下来的,离新房离了半里路,平时就放点柴火,久未居住,四下也杂草丛生。但今天过来,发现明显有人踩踏的痕迹。心里纳闷,谁到这儿来过?
准备推门看看,是不是有人来抱过柴火,虽然柴火不值钱,但也是农村生活必不可缺的。
用一下力,推不开,自己问一声,“诶,咋回事?”
便听见屋里一阵响动。
“不好,有贼?”自语一句,又大喊一声,“是哪个?”
便听见屋里一阵慌乱。
马小虎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对了,赶紧踢门,屋里便有一个急促的声音,“哪个,哪个?”
马小虎听这声音像姐姐马小玲,停下动作,扒着门缝看,看一眼吓一跳,明明见她衣衫不整,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往后门急跑。
心里着实惊了一下,不好,姐姐被人欺负了。
又使劲一脚把门踹开,就见马小玲顿时木愣在原地,满脸绯红,衣领下面的两个扣子还未来得及扣,春光外泄。赶紧拉一把衣领,甚是紧张地说,“二,马小虎,咋,咋了?”
“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被他这一问,还真不知道如何答,说欺负吧,有点牵强,说不是吧,估计不好交待,半晌答不上话。
马小虎更加认定,就是了,定是哪个坏人想打姐的主意,幸好自己来得及时,心里噌地冒出一股气来,瞪着眼问:“是哪个?姐,你说,是哪个?”
“马小虎,别,别问了。”
见马小玲紧张,觉得姐是受了委屈难以启齿,便着急地喊:“姐,不要怕,有我在,量他也不敢做啥,让我逮着了,非打断他腿不可。”
听马小虎发狠,马小玲心里就一阵打鼓,这事咋办?便挤一丝笑容,“马小虎,听姐的,姐没事,别问了。”
马小虎就不服这口气,觉得这姐也太软弱了,便犟着说:“不行,你不说我就全村挨个找。”
马小玲急得要哭,这咋办?如果说了,有可能把自己卖身这事也捅破,如果不说,马小虎这犟脾皮可能捅破天。
两人僵持一阵,马小玲就嘤嘤呜呜地啜泣开来,还轻呼两下鼻涕。一则也确实焦急,想哭一下缓解情绪,二则也想装一装让马小虎放弃。
马小虎见她哭,更犟上,“姐,你哭啥,你都被人欺负咋还瞒着?”
马小玲急中生智,“马小虎,我要是给你说了,以后姐就没法做人了,你还让不让姐嫁人?”
“这……”马小虎猛又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真张扬出去,姐的名声就毁了,她这担心也不是没道理。又变生气为关心问:“姐,你怎么样?”
“姐没事。”马小玲低着头答了。
“哪回家吧。”
马小玲如释重负,起身便往外走。
马小虎还回头瞟了一眼,不经意间发现柴草边有一件物拾,像是一串佛珠,也随手往兜里揣了,心想,哼,证据被我找到了,看你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