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无事可做,林歇夏喜欢跑到郁弛家里找他。
两人刚确认恋爱关系,正是黏糊的时候,郁弛打工打够了,也在最热的时候歇了下来,家里只开了卧室的空调,他淘了个二手投影仪,在白墙上放电影和她一起看。
但是选的片子实在太无聊了,中途的时候,郁弛就握着她的手,脑袋歪靠着她的肩睡了过去。
林歇夏看看他,又看看电影。
然后又扭头看看他,开口:“郁弛。”
这人睡得沉,对女朋友的呼唤置之不理。
林歇夏摇摇他的手:“郁弛郁弛。”
他终于有了点动作,茫然地睁开眼,像是没从梦里回神,嗓音有点哑:“怎么……”
林歇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郁弛的话堵在喉咙里,见鬼似的看着她。
“我、我就想亲亲你呀,你太漂亮了。”林歇夏拉高衣领挡住自己的脸,小幅度摇晃他的手,“你继续睡吧,我看电影。”
这谁还能睡得着?
郁弛坐了起来,和她一起沉默着盯着白墙上花花绿绿的色块,半晌一伸手,把投影仪关了。
“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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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摁倒在了床上,郁弛身上的味道浓烈地侵袭过来,把她的话堵住。
舌头很有耐心地将她的唇瓣舔软舔湿,然后才一点点探进去,绞住被她藏起来的舌,黏糊地贴上来,慢慢含吻。
他的身上总是很香,豆子香、花香,连嘴巴里都是。
林歇夏没忍住,试探性地勾了勾他的舌,回应这个吻。
郁弛猛地顿住。
她不明所以,抬头啄他的唇。
郁弛动了,莫名很颓,离开她的唇后把脸深深埋进颈窝,袖她的味道,闷闷说:“还真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你亲我。”这一声像陈述,又像控诉。
林歇夏诡异地心虚:“我、我不能亲你吗?”
“当然可以。”郁弛撑起自己,仔仔细细看过她的脸,视线才下移,落到两人胡闹中被弄乱的衣服下摆,它高高掀开了,露出大片少女小腹白皙的皮肤。
“但我想亲回来。”说完,他埋头下去,在她小腹上吻了一下。
那块皮肤猛地一颤,林歇夏浑身都僵住:“你!你怎么能亲、亲……”
郁弛无视她的控诉,把手覆上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虎口卡进内收的腰线,严丝合缝地握紧了,没头没尾问:“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 “一会儿要生的事。”
林歇夏懵然,杏眼里写满了迷茫:“一会儿要生什么?”
郁弛默默看着她,见她是真的一点也没想明白,才笑,捏她的脸:“傻乎乎的。”
她不服:“我哪儿傻了。”
“不傻。”郁弛顺从改口,眼神暗下去几分,“是我鬼迷心窍。”
不等林歇夏反应过来,他径直低头吻住她,手掌缓慢摩挲腰覆,一点点往上探,滑过光洁细腻的皮肉,停在了胸衣下缘。
林歇夏不敢动了。
她算是明白过来郁弛刚刚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郁弛想和她……?
“你不拒绝一下吗?”她明白了也像没明白,一点反应都没有,郁弛只能停住,无奈地问。
林歇夏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你、你想摸我吗?”
“……”郁弛默了默,“挺想的吧。”
她更紧张,眼前郁弛漂亮的脸都变得模模糊糊,好像带着说不出的欲诱,她不敢看,悄悄摸住他另一只撑在自己身边的手。
“那、那你摸吧。”
郁弛更沉默。
“那你摸吧”是什么回答?
他长吸了一口气,问得更加直白:“你想和我做吗?”
房间里的气氛噼里啪啦烧开了,林歇夏心跳如鼓,视线乱瞟,学他的回答:“挺、挺想的吧。”
郁弛扣住送到手边的手指,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直视她慌乱的眼睛:“你认真的?”
很有冲击力的脸蛋放大在眼前,林歇夏被迷得晕乎乎,只知道点头:“嗯。”
郁弛不说话看着她,眼睛被睫毛的阴影拉暗,就这么一点点直起身的样子很有压迫感,林歇夏紧张,就看见他伸手又要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