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见状,也没有再提杨赐的事,而是继续说起了下半年,天下间所生的事情。
“同年十月,由于天灾人祸的不断,各地百姓不堪负重,活不下去的他们,纷纷动了造反,
西面的益州,南边的交趾,以及中原各地,都掀起了造反浪潮,
其中最凶猛的,当属陈宝,万乘等反军数十股,小的六七千人,大的有二三万众,
后来青州黄巾军管承,张饶,徐和,司马俱。黑山军的李大目,畦固,苦唒等黄巾余孽,也将部众展到了百万之数。
他们攻打郡县,烧毁官府,屠杀官吏,一时间声势浩大,此起彼伏,渐渐的有了复起之势。
十一月,张温,董卓,孙坚等人,与美阳大战凉州叛军边章,韩遂,北宫伯玉等人。
双方大军加起来近三十万人马,在美阳杀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啊!可惜,最后还是张温等人战败了。
就目前而言,凉州的局势已经不可控制,朝廷怕是再无力镇压了,除非……除非让主公出马。”
呵呵,让他赵云出马,想都别想,就目前凉州的实力而言,赵云是不可能率军平叛的。
凉州那地方乱的很,而且民风彪悍,人多势众,他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兵马,全部都葬送在凉州,想都别想。
“子师,除了这些,天下间还有别的事情生吗?”
“谏议大夫刘陶,前司徒陈耽,被官宦构陷,全部被下了大狱,随后在狱中被官宦严刑拷打,最终不堪其辱选择自杀。”
“说点别的,这些都是与我们无关的事情。”
王越闻言,罕见的挠了挠头道:
“如此……那便没了!”
不过刚说完,王越好似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只见他一拍脑门说道: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主公你让我打听的张机,华佗二人,我有眉目了。”
王越此话一出,赵云当即便追问出声,
“人呢?人在哪里?可有带来幽州?”
“回主公,并未带来幽州,只是有消息了,根据南阳云龙卫传来的消息,说是在南阳涅县,现了一个叫张机,字仲景的人。
此人乃是当地孝廉,并且在县衙有所任职,在当地颇有些名望,故而南阳的云龙卫没有用强,主公……你看……。”
说完,王越便一脸不好意思的望向了赵云,毕竟当初赵云让他找人的时候,可是说了不惜一切代价,动用任何手段也要弄过来的,
可现在呢!人找到了,他的属下居然没有胆子绑过来,丢人!丢人啊!
听完王越的诉说后,赵云的额头上不由得冒起了黑线,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通知南阳的云龙卫,先礼后兵,就说本将身感伤感,急需他来医治,劳请他来幽州一趟。
之后,若是那张机不答应,你们就把他给我直接敲晕装麻袋,运也给我运来幽州,可明白?”
敲晕装麻袋,赵云此话一出,在坐的众人皆是愕然,特别是新来的国渊,崔琰,程秉等人,简直是小刀拉屁眼,开了眼了。
而王越闻言,当即便应声领命道:
“诺!属下必定将张机给主公弄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