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猛出了林子,往马车上一坐,眉疏目朗,看着心情大好。
鹿时深十分惊奇,趁机问:“炎将军,那蛊虫也是控制人神智吗?”
“不错,不过比那咒术低级多了,蛊虫用一次也就死了,一般我们都是刑讯逼供使用。”
他回头又问:“主母,你的蛊王还有吧?给我两条?”
桑宁:“……呃。”
好像没有渡心的控制,这具身体就不知道怎么反应。
就只会说一些简单的话。
“不急,等把渡心杀了再给不迟,驾!”炎猛甩动马鞭。
“主母也有蛊虫?”鹿时深更惊愕。
“那当然,主母养的是蛊王,可漂亮了,白白的身子,红红的头顶,一圈一圈的螺纹……”
里面的新雪芙竖着耳朵听着,不由睁大眼睛看桑宁。
她咋不知道宁儿养蛊虫?
误会,误会啊!
桑宁手里拿着新雪芙刚给她采来的花,有口难言。
鹿时深微张了嘴。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从里面找出一个油纸小包,小心翼翼的打开。
拇指和食指夹着一根东西递到炎猛面前。
“炎将军,你说的跟这个有点像啊?”
“我艹!吁——”炎猛一个急刹车。
车内传来一声娇呼,炎猛也顾不得了。
虎目圆圆,盯着鹿时深手里的干尸。
“蛊王?怎么死了!”
“这不是蛊王,是蚕蚀,治疗风湿有奇效,主母给了我一罐,我都已制成干。”
“!!!!!!”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主母跟他说的不一样啊?
主母?
桑宁手捻一花,微笑不语。
……
北疆。
黑水河畔。
一股黄色的烟雾顺风飘散。
“撤退!撤——是毒烟!”
紧急撤退的号角吹响,东阳军潮水一般撤退。
这一战,是北蒙连吃两次败仗以后第一次胜利。
多日以来的连番作战让两方皆已疲惫。
北蒙举旗宣布暂时休战。
按理说,东阳应是求之不得,但霍长安再次下了令。
“继续进攻!”
“不能再进攻!咱们需要休整!”北宫霆抗议。
“谁愿领兵出战!此战之后,论功行赏,一跃三级!”霍长安看着底下众将。
武高达第一个出列:“末将万死不辞!”
邵青:“末将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