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银钩挂到了天边,外头北风呼号咆哮,势头不见消减,反而愈发猛烈,房里却静悄悄、暖融融的,只有熏炉里的木炭偶尔炸裂,爆出噼啪声响。
忽然,她的手被人轻轻握住了,她敛神,转头看过去。
目光相接,他露出一丝微笑,轻捏了她的手一下,声音低沉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阿衡”
“嗯?”
“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啊”,她故作轻松,笑了笑,却用乌黑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忧郁。
“没想什么,看了你这么久都没发现”
她眼睛飘着别处,抿了抿唇,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头垂得更低了。
他不露声se,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问:“身子好些了么?”
“嗯”,她点头,“好多了”。
“那就好”,拇指在她手背上缓缓摩挲着,他像是有话要说,少顷,果真又开口了,“阿衡…等过了年再走罢”。
她脸上先是一怔,而后抬眼看向他,心中疑惑到他是猜中了自己的心事,还是随口一说?她脑子里有点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半天才含糊其辞道:“可太皇太后那里…”
他神se泰然,不以为意,“拦下太皇太后不是难事,就看你怎么想”,见她眼神游离,举棋不定,他也不再强人所难,将一条胳膊枕到了脑后,闭上眼,淡淡笑着说:“算了,我尽快派人送你回去”。
他轻易就妥协了,反倒显得她薄情寡意。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弥补,抑或是其他什么缘由,她没再迟疑,满口答应了下来,“等我养好病,还需要些日子,那就等过了年再走”。
听她那么说,他嘴角的笑像涟漪一样荡开,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手指把玩了一小会儿,他掀开锦被,拍了拍自己身旁,小声说:“过来,陪我躺会儿”。
她听话地躺了下去,枕在他的胳膊上。
他顺势搂住她,侧身给她掩好被角,又平躺回去,眼睛望着房顶,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0她的头发。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要三个月了”,他说。
“嗯”
“真像做了场梦”,他满怀遗憾似地说:“总以为日子还长,等闲下来带你去各处瞧瞧,没想到…”。
等不来她的回应,他叹了口气,没再继续往下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重新阖上眼,说:“睡会儿罢”。
她趴到了他x膛上,听着他的心跳,睡意全无,等他的呼x1声渐趋平稳,她偷偷抬起脸来端详他。
光线昏暗,将将能看清他的面部轮廓。
她做贼似地小心翼翼伸出食指,沿着模糊轮廓一点点地描他的眉眼嘴唇。
不知是手指触碰到了,还是他感知到了什么,睡梦里,他瓮声摆了摆头,她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好一会儿,才悄悄缩了回来。
她把收回的手揽到了他的腰上,又像小猫一样,把脸深深埋进了他的颈窝。
“怎么了?”他迷迷糊糊问。
“冷”,她随便扯了个谎。
他笑了笑,将手臂收紧,问她:“还冷么?”
“不冷了”,她轻声回答。
他偏过头,在她的额角亲了一口,又睡了过去。
凌晨时分,他醒转过来,把怀里熟睡的她抱到了床榻上,又帮她卸了妆容。
她习惯了被人服侍,安心睡着,不曾睁眼。他拿着擦脸的巾栉,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末了,把巾栉递给婵娟,摆了摆手,示意婵娟退下。
婵娟刚刚退到了外间,就听见帷帐里陡然传出nv人的一声尖叫惊呼,接着是男人的几句低声软语。
这动静不陌生,婵娟当即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脸一热手一抖,差点打翻了铜盆。她心虚地抬头偷瞥了眼哑巴侍nv,哑巴侍nv面se不改,听若未闻,只是放下了手里的活,即刻就转了身,埋头就往外走。
婵娟也紧随其后,先后脚出了房门。
她快三更天才勉强入眠,睡得正酣,sichu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随后一根bang子似的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闯了进来。
她这才察觉身前凉飕飕,身后热烫烫的,再低头一瞧,抱腹被掀了起来,亵k则被褪了下去。
xr正捏r0u在一只大手里,大手拢不过来,rr0u连同r珠都颤颤巍巍从修长手指缝儿里挤了出来,腿心里还夹着一根y挺烫人的物件,深深浅浅,进进出出。
“你g嘛呀?”她羞恼地推了他一把。
“它也冷,想进去阿衡里头暖和暖和”,他把她搂得更紧,调笑道:“阿衡的里头果真暖和,舒服得紧”。
“你!嗯…”她被人闹醒,不怎么高兴,可还没来不及发脾气,就被顶弄得哼哼唧唧,“你…不去…去上早朝么?”
“时辰还早”,他闷哼一声,使劲捏着她的xr,又是重重顶了几下。
先头那些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她禁不住夹紧双腿,蜷起了脚趾。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
是他将手探了下去,挤进sichu那条细缝,就着春水上上下下一阵滑动后,又用力掐住了细缝里那点粉红突起,又按又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