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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鹤馆风波二(第3页)

“可看夫人提起他的神情,却不像讨厌他的样子”,彭孺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有意探听道。

“是吗?或许…是因为我也是个坏人啊”,她望着窗外,笑得娇俏,突然,她转过脸去问彭孺,“你觉得我是个坏人么?”

彭孺缓缓摇头,“夫人不是坏人”。

“我背叛了夫君,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与他藕断丝连,可又不能跟他在一起,不是坏人么?”她追问。

能来到这里的nv人,谁还没点故事,彭孺久经欢场,早就看破红尘,习以为常了。

男人nv人不就那么点事儿。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世间多的是痴情nv子负心汉,夫人只是太寂寞了”,彭孺抬手0了0她的头,可惜道:“让夫人独守空房的人才是坏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痴情nv子负心汉,你不也是男人,那你是什么?”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觉得好笑。

“正因为我是男人,见惯了,才更加怜惜夫人这样的痴情nv子”

她被彭孺的这句话逗笑了,笑了好一阵子,才转过头去,神情略带感伤。

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趁虚而入,彭孺锲而不舍,“要不,小人给您按一按,松松筋骨?”

她仍是摇头。

彭孺气馁了,“夫人,那您说您想做点什么?老见您喝闷酒了,今日打从进门又只在那儿赏雪”。

“赏雪有什么不好的,让你白拿钱,你还不乐意了?”

“白拿钱自然是乐意的,只是有些过意不去”,彭孺舌灿莲花,凑到近前,“人生在世,还是要及时行乐,要不,小人给夫人找点乐子?”

许多人来这里是为着寻欢作乐,她来这儿,除了法,慢慢地,她似乎从他的反应他的sheny1n里,t会出了诀窍,伸出舌头t1an了几回,又张嘴把整个bang身都含了下去。

他身t瞬间绷紧,t内仿佛有gu热流沿着四肢百骸乱窜,搅得他全身的血ye几乎都要沸腾,才没几下,便泄了出来。

白浊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她被呛得猝不及防,用帕子捂住嘴歪着身子直咳嗽,一gu腥膻的味道也在口中弥漫开来。

等她吐g净口中的东西,气也顺了过来,回过头来想找他算账,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密密实实地吻住了。

他的态度突然和缓下来,望着她的时候,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可她还是狠心摇了摇头,“我不信”。

“人x能轻易改变,过去能随意被遗忘么?”

过去的真的就能过去了么?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会被忘记也不会被改变,就算自己打算遗忘过去的不快,可将来就一定不会再有了么?

信任一旦崩塌,就无法弥补。

在今后的日子里,这件事情会是一根cha进r0u里的刺,时不时地疼痛,甚至会化脓。

“可这不公平…阿衡心里一直对陛下念念不忘”,他不甘道。

“他是我的夫君,我想他有什么不对?”她别开脸,轻飘飘地说道:“你在乎,可以不用喜欢我啊”。

“可阿衡是我的…阿衡不是也喜欢我的么?”

喜欢,喜欢的啊,可是…

她黛眉微蹙,心里隐隐作痛,无语凝噎,她无法对他说出违心的话,也无法应允他的誓言,唯有缄默。

“阿衡敢说不喜欢我?阿衡敢说跟我在一起这些快活的日子都是假的?”

他不si心地b问她,却得不到任何回答。

“阿衡怎么能把我跟控鹤馆里随便一个男人相b,我与阿衡明明是两情相悦,心意相通,他算什么东西?”他绝望地把她搂进了怀里,在她的脸颊脖颈上不断亲吻,又在她耳边轻声絮语。

“其实…要留住阿衡很简单…”

他埋首进她的颈窝,徐徐说道:“阿衡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我也给阿衡讲一个故事”。

“匈奴人喜欢鹰,尤其是钟ai不咸山里的海东青,但海东青x子桀骜,极难驯服,可再难驯服的鹰,匈奴人也有的是法子”

“阿衡,想知道是什么法子么?”他抬头看向她,嘴角带着残忍的笑,眼里闪着兴奋疯狂的光,“匈奴人不打它,也不骂它,只是锁住它,连续几个日夜不给它吃喝,不让它睡觉”。

“一开始海东青还会反抗,用尖喙啄,用利爪刨,可就算是喙断了,爪折了,也无济于事,这时候匈奴人会喂给它r0u和水,许它睡一小会儿,再重复之前的,如此反复十几回,不过数十日,再难驯的x子也会被磨平”

“阿衡想试试么?”他冰凉的手指在她优美的脖颈和锁骨之间不停来回游荡,“把阿衡的衣服扒光关在房里,一直做到阿衡求饶,做到阿衡的身子再也离不了我,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话说完了,他兀自笑了一声,又停了笑,将话锋一转,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只是…那样不好…很不好…”

他还是不忍心,不忍心把他的阿衡变成一个心如si灰,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的阿衡该是高高兴兴的,无忧无虑的,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心想要与他白头到老的。

“我想要阿衡,想要阿衡陪着我,想一回来就看到阿衡的笑脸,想每晚都抱着阿衡,把阿衡压在身下,看阿衡sheny1n颤抖,想看阿衡夹着我不让我出去,娇滴滴地唤着我的名字,小声地求我不够,还要…”

贴着她的耳边说话时,他的嘴角不觉露出浅浅微笑,仿佛那样神仙眷侣的日子真的就近在眼前。

“我想要的是一个鲜活的阿衡,一个属于我的心甘情愿的阿衡,而非一个木偶,更不是一具行尸走r0u”

说完,他捧住她的脸,先是脸颊贴着脸颊磨蹭了磨蹭,又探头含吮了一下她冷冰冰的嘴唇,跟她鼻尖对鼻尖,不屑笑道:“只是…阿衡的脾气实在是差,床上功夫也不怎么样”。

“自然…是b不过燕大人睡过的其他的nv人”,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他的样子吓到,她浑身发着抖,却仍寸步不让。

“你若再提琇莹,我现在就让人去杀了她”,他将嘴唇贴到她的耳边,咬牙饮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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