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她的腰,手心很烫,贴着她同样滚烫泛着cha0红的皮肤,带着她前后滑动。
“嗯…”,sichu蹭到了他身上的凸起,她喉头一松,轻y声冲破喉咙冒了出来。
“自己来”,他轻笑,撒开了手,神se自若要看她的表现。
她紧咬唇角,有样学样,隔着亵k在那一团凸起上,摆动腰肢,前后磨蹭。可来回才没几下,她的双腿就没了力气,颤抖个不停。
眼看着她身子前倾,他展开了双臂。
在即将摔倒的那一刻,她伸手撑在了他的x膛上,堪堪稳住了身子。
他收回了手,饶有兴趣继续观望。
一头青丝散下来,遮住了她半边涨红的面厣。她额头沁着汗珠,檀口微张,jiao吁吁,腿都在打颤。实在撑不住了,她停了下来,想要歇息片刻。
他却掐住她的tr0u催促,“想偷懒?”
她跟他较劲似的,双手扶在他的x膛上,勉力支撑着。
身下的亵k已然sh了一片,透出他分身的完美轮廓。
后来,她真的没力气了,手脚绵软,扑倒在他身上。
他接住了她,一手轻拍她的0背,一手撩开她汗sh的长发,亲吻着她的额角,轻声问:“非得这样么?”
她趴在他身上,一声不吭。
还是要犟。
他单手褪下亵k,粗长分身露出了个肿胀的脑袋,他将她的t瓣掰开压低,让她慢慢hanzhu自己,又拍了拍她的pgu。
她慢腾腾坐直了身t,将分身整个吞下。
“嗯…”,太深了,她要跪直身子,却被他卡住了,将她的腰压得更低。
他也跟着长y一声,又狠命地耸动起腰t。
她难耐地摇头呜咽。
她哭了,双手盖住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流,哭得很伤心,哭得他一下子心就软了。
他抱着她躺下,亲吻着她的泪水,听她发狠地咒骂。
她囔着鼻子,推他踢他打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离开这里,离开陛下,离开你,再不想见你们任何一个人!我讨厌你,讨厌陛下!你们都不是好人!我要杀了你!砍了你的头!”
他反而笑了,“我的阿衡要是有这种魄力,那…在哪里都不会受欺负”。
我的…阿衡…
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眼里饱含深情,甚而还有些羞涩。
他给她擦脸上的泪,柔声细语地问:“不哭了?”
她屏气凝神盯住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好久好久,才开口,“那你帮我么?”
他的脸一下子垮了,从她身上翻身下去,铁青着脸穿衣裳。
“你说话不算数!”
“我说什么了?”他斜瞟了她一眼,低头系带子,这回麻利多了。
“你!”是啊,他什么都没说啊,真是个老j巨猾的狐狸。
她赌气道:“你不帮我,我自己想法子”。
他穿好了衣裳,转身,用睥睨众生般的眼神垂眸看她,须臾,又俯下身,手撑到了她的身侧,她双手支在身后,抓紧薄被,却没退缩。
他贴着她耳畔,想了想,平心静气道:“那娘娘就试试”,隐隐含着威胁的意味。
灯光昏暗,影影幢幢,寝殿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虫鸣声还在不断回荡。
“啾啾…啾啾…”
她咬着牙起身,没有气力去清洗,只将衣裳一件件穿回去,看到肩头x口的暧昧红痕,无力地将衣领拉起盖住。
案几上还有他用过的酒壶酒盏,她一把抓起掷了出去,酒壶酒盏落在绒毯上发出沉闷声响。
你的阿衡?你就这么对你的阿衡的?只要她听话,不许她忤逆,与陛下有什么差别?
又是一个yanyan高照的日子,昨夜折腾了许久,可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好,jg神头也足了许多。
“娘娘,陛下的氅衣已经洗净熏香,要派人送回去么?”婵娟捧着叠好的衣裳,进来问她。
她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说:“我亲自送过去”。
“是呢,陛下还赐了参汤,自然是当面道谢,才更有诚意”,婵娟欢喜道。
皇后坐着安车到了宣室殿。
来喜告诉皇后,“娘娘,陛下正在朝议”。
“好”,她从婵娟手里接过氅衣,托着递给来喜,道:“那麻烦公公把氅衣还给陛下,我改日再来向陛下亲自道谢”,又递上了一些点心,不作停留,回了椒房殿。
朝议散了,皇帝问来喜:“皇后来做什么?”
来喜回:“娘娘来还氅衣,还送了些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