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未多言,只说:“没什么,无聊消遣而已”。
床帐之内暗沉沉的,身边人的呼x1渐轻渐浅,她睁开双眼,悄悄坐起身,探手从软枕之下0出那根藏好的玉簪。
他是愈发的大胆,这两回竟然还敢留宿到五更天才走,也好,这也算给了她机会,别人杀不了你,我就亲自了结你的x命。
她轻手轻脚跪坐起来,咽了咽口水,双手握紧簪子,高高举起,手却微微发起了抖,反复试了几次下不去手。
她迟疑了,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人,跟一块r0u不一样,几簪子下去就血r0u模糊了,她连j都没杀过,哪来的胆子杀人,早知道就该先杀个j鸭练练手了,她想放弃了,可转念想到他对自己无休无止的折磨欺辱,又满腔恨意汹涌澎湃。
她心里默念着,“你si好过我si,你也别怪我,是你b我的”,狠下心肠,一咬牙闭眼,使出全力就往下刺,没有意想中的血溅当场,她的手却被一只手腕大力钳住,骤然停在半空里。
她猛地睁眼,模糊光影里,他缓缓掀起眼皮,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哪有半点分睡意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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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h不拿手,凑合看,凑合看,大概以后也就这种尺度了……
他什么时候醒的?她一下子慌了,可箭在弦上,豁出去了,她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用没被制住的手握着簪子朝他的脖颈刺,却又被他另一只手轻易擒住。他虽看着清瘦,却很是有一把子力气,又jg通擒拿格斗之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霍地起身,反下为上,三下两下将她制服。
后脑勺磕在床板上,咚的一声,她顿时疼得失声,头晕目眩,眼前一片黑,簪子被他夺走。
他咬着后槽牙,笑容y森骇人,“怎么,第一次杀人下不去手?要不要臣教教娘娘?!”话音刚落,有丝帛断裂的声音,离她的耳边仅有几寸,半根玉簪已深深扎进被褥当中。
她倒ch0u了一口凉气。
“娘娘”,是婵娟的声音,由远及近,兴许是方才动静太大,惊动了婵娟,她跟他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豆大的烛火停在了床帐前,有一只手最先探了进来,正要撩开帷帐。
她屏着呼x1,心跳如鼓,皇后娘娘的床帐之内,有一个只着中衣的内侍,那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压在她身上的人动了,她无措的眼神转去看他,见他一使劲拔起了枕边的玉簪,再看他的脸se,眉间微蹙,两片薄唇抿成一条刚毅弧线,眼神里凶光毕露,一瞬不瞬地盯着床帐,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她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图,忙攥紧他握着玉簪的手。
“别进来!”
婵娟的手顿住了,“娘娘,您怎么了?”声音里透着焦急。
“退下!”见婵娟身形未动,她缓了缓声,“婵娟,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下去罢”。
时间过得缓慢,许久之后,那只手落了下去,一阵悉悉索索的衣裳摩擦地面的响动过后,那点亮光也消失了。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惊觉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抬眼对上他冰凉眼眸。两人对望片刻,她哑着嗓子小声说:“婵娟与我一起长大,她不会乱说”,他半眯着眼似乎是在斟酌,她的眼睫垂了垂又看回他的眼睛,语气稍软,“再说,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他扯起嘴角冷笑:“婵娟的事儿可以容后再说,眼下先说说娘娘刚才意yu何为罢”。
她咬着嘴唇,闷不吭声。
“我说过再有这么一次,绝对不会就那么容易算了,娘娘打算怎么给我一个交代了?”
“你想怎样?”语气还算不卑不亢。
一不留神,有个冰冷的物件挤进了身t,疼得她弓起身子,一声痛苦sheny1n被压抑在嗓子里,嘴唇几乎被咬出血,她睁开一双含泪双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要杀了你!”
他轻笑,俯身咬住她玉白的耳垂,赞许道:“好,有骨气,不过杀得了我是娘娘的本事,杀不了我,就该轮到我收拾娘娘了”。
甬道g涩,玉势粗大,一ch0u一送,她疼得冷汗直流,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肯哭出来。
婵娟退出了内室,不敢走远又不敢再靠近,刚一阵哐当乱响惊醒了沉睡中的婵娟,她头脑发沉发昏,y是挣扎着醒了过来。为了怕夜里娘娘会叫她,她早就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可不知最近几个月怎么回事,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回睡下之后,像是坠入一团迷雾,又像被人绑住手脚,困在梦里一直醒不过来。
这会儿再细细一听,透过重重帷幔,内室里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极低极沉,听不清楚,之后就是一声nv人的痛苦尖叫声,一串细微喘息声,极轻极小,压抑难耐。
“这”,婵娟顿时脸红,陛下没有夜宿椒房殿,“那”,她不敢再往下想,推开殿门走出去,屏退左右值守g0ng人,还觉得不稳妥,就一直坐在殿内守着。殿内香炉上袅袅薄烟缭绕,燎炉里炭火烧得正旺,火墙里的热气蓬蓬往外冒,不知不觉,婵娟的眼皮沉了起来,打起了盹,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内室里皇后叫她的声音。
天se已露微光,殿内有了薄亮,婵娟r0ur0u眼睛,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听到皇后又喊她一声,忙起身进了内室。
婵娟撩开罗帐,床帐内只有皇后娘娘穿着单薄中衣靠坐在床榻边上,脸se嫣红,眉眼慵懒,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见婵娟走了进来,她抬手,按着腰肢,示意婵娟扶她起身。
婵娟上来扶住皇后,感觉皇后的身子摇摇晃晃,站着都勉强,于是g脆揽住她的腰,将人搀扶着。
“娘娘”,婵娟一脸忧se。
“扶我去沐浴”
冬日里殿内要取暖,热水终日不断,婵娟未惊动旁人,很快准备好热水,将皇后扶进浴桶。
“您这”,婵娟往她身上撩着水,没好意思再往下问。
腿间的鲜血已凝固,“是中常侍”,她淡淡地说,婵娟跟她一起长大的,x子沉稳,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再说继续下去,迟早会有人知道,她倒希望那个人是婵娟,关键时候还能帮帮自己,“就是那次月圆之夜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