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昂把眼睛睁开,但是没完全睁开,纤维条卡在眼皮上,让他的眼睛睁不开,刘禾安发出了惊天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si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林月和谢长吉也在笑。
刘禾安狂笑中无意对上了陆鹤昂充满淡淡幽怨的眼,立马停止了笑声,上手把纤维条揪了下来。
“我就说没有双眼皮贴能撑起来我的眼睛。”
“单眼皮也很帅啊!”刘禾安说。
陆鹤昂重新戴上眼镜满眼笑意地看着刘禾安,刘禾安有点不好意思,飞快地转移了视线。
新年过后,刘禾安也准备好了去北京的东西。
这是刘禾安第一次去北京,也是刘禾安第一次一个人坐18个小时的火车,她b较幸运地抢到了中铺。
“老闺儿,想吃啥?妈晚上做。”刘母满眼心疼地说。
刘禾安有点0不着头脑:“咋嘞妈?吃啥都行啊。……你不用担心我,我和我机构的同学一起去考试,再说我哥也会来陪我呀。”
“我就是看你可怜,别的孩子肯定都有家长陪,你一个人这么跑。”
“很多孩子都是自己校考的,没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
蜷缩在中铺的刘禾安拍了下中传的复试准考证和卧铺卡,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进京赶考。”
“哥哥,我中传考试完去找你。”刘禾安给陆鹤昂发消息,她之前已经跟他说了在北京的行程。
“好的,安心考试。”
考试的早上很冷,刘禾安为了节省时间,直接穿着才艺表演的红se汉服和跳舞鞋去考试。
一个连省城都没去过几次的县城nv孩在的传媒最高学府里感受到了强烈的自卑和迷惘,刘禾安看着教室里等候的nv孩男孩们,她们都自信漂亮大方……
没等刘禾安再多自怨自艾,就听到学姐喊了她的名字。
中传的复试是小组面试,一组六个人。首先是自我介绍,老师们没给她们多说话的机会,说了姓名后就到下一轮才艺表演。
左边的nv孩带了一堆钢琴证书,又弹了一支曲子,右边的男生唱了美声,刘禾安的脸se如同身上红se的衣服,在旁人的jg心表演里愈发浓烈。
终于轮到刘禾安,不到二十秒就被老师叫停了。
刘禾安出教室时很沮丧,她现在才明白,在艺考培训机构自己说出要考中传北电时其他人揶揄的笑。
“哥,我考完了。”刘禾安给陆鹤昂发微信。
“好,接下来是北电,是要换酒店了对吗。”
“嗯嗯!我和网上认识的同学们拼了一个北电附近的民宿,中传离北电好远呀。”
“和网上认识的人拼得?安全吗?”
“安全的,我们都是之前在一个培训app上过课的同学,都是来考北电的,就想着拼个民宿。”
“那我们在这里汇合吧,然后我送你过去。”陆鹤昂发来了一个中转地铁站。
“好的,谢谢哥!”
“哥。”刘禾安拎着大箱子小跑向陆鹤昂。
“把行李给我吧。”陆鹤昂拉过行李,听到刘禾安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轻轨上人很多,没有座位可坐,刘禾安拉着吊环在车里乱晃。
刘禾安早上没吃饭,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被晃悠地十分想吐。
陆鹤昂看着脸se苍白的妹妹有点担心,“妹,你没事儿吧?”
下一秒轻轨猛停下来,迷迷糊糊地刘禾安没抓住吊环直直地冲着陆鹤昂倒过去。
砰的一声,行李箱倒了,一车厢的人全都望过来,刘禾安脸正好撞在陆鹤昂x口上,陆鹤昂正左手抓着刘禾安的胳膊,右手搂住她的肩膀。
刘禾安满脸通红尴尬地从陆鹤昂怀里钻出来,r0u了r0u被撞扁的鼻子,‘哥的x好y,疼si我了。’但是面上又是跟陆鹤昂说谢谢,急冲冲地想要拉起行李箱。
陆鹤昂抢先一步把行李箱拉了起来,左手抓着吊环,对刘禾安说:“一只手抓吊环,一只手抓我的胳膊,要不你晃来晃去,太危险了。”
“嗯嗯好。”刘禾安把右手轻轻搭在陆鹤昂的手肘处,她不敢使劲儿,她觉得……这太亲密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下了轻轨。
今天刘禾安穿得是生成se的lolita,外面穿着紫se的毛呢外套,柔顺的及肩发上还带着和裙子配套的发带。
陆鹤昂拉着箱子走在刘禾安前边。
刘禾安突然说:“大城市真好,我穿这样没人搭理我,要是在县城,指不定多少人看我了……”
陆鹤昂回头看了眼刘禾安,笑了笑没说话。
又走了1公里,刘禾安已经饿得头晕眼花,终于到了民宿所在的小区。
敲开门是一个nv孩开得,也是定下这次合住的组织者。
“刘禾安是吧,你好可ai呀!快进来吧。”nv孩很热情,热情地让刘禾安招架不住。
刘禾安在观察民宿环境的时候,nv孩在观察陆鹤昂。
陆鹤昂把行李放在了客厅角落,“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去吃饭?”
陆鹤昂问过妹妹,妹妹没吃过海底捞,他打算带妹妹感受一下海底捞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