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红烛闪耀,丹桂飘香,满室青光旖旎。有情人进入人生中的另一个阶段。
渴望他的进入,又害怕疼痛,贝雪只觉那炙热的坚挺在自己的腿部,毫无章法的胡乱顶塞。
“啊疼!疼!”猛然间,炙热的坚硬带着撕裂的疼痛充盈了她的身体,她抓着床单,忍不住尖叫。
终于合二为一了,如同失散了千年的情人又一次握住了彼此的手,无痕心头的激动与满足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见她叫的厉害,无痕马上停止了入侵,撑起身子盯着她的脸关怀道:“疼啊!很疼吗?”
难得这样的时刻他还能顾及自己的感受。贝雪心头一暖,盈着泪花,用力的点了点头。
无痕怜惜的轻她,希望她紧绷的身子能够放松下来,软语道:“那我轻轻的,肯定轻轻的成吗?”见他对自己如此温柔,只好蚊呐般“嗯”了一声。
“雪儿你真好!”无痕动情的着她,忍着身下如火的,轻浅的,小心翼翼的律动着,生怕再次弄痛了她。见他如此怜爱自己,因疼痛想退却的贝雪,忽然生出一种勇气,春风一度须尽快,她要好好承受这人生中的第一次,这痛楚掺着甜蜜的第一次。
于是抱紧痕努力承欢,想要容纳更多。贝雪的态度鼓励了无痕,他不在压抑自己,亢奋的加速冲刺。
紧密的契合与冲击使他们浑身烫,一快感如潮水般将他们冲撞的晕晕乎乎。满屋皆是无痕粗重急促的呼吸,和贝雪娇喘连连的呻吟。
们的极尽缠绵中,无边的终于到达了快乐的颠峰。“雪儿我爱你!”无痕抱紧她用力一挺,所有的爱瞬间绽放。随着他的爱喷薄而出,巨大的暖流和幸福感将彼此淹没。贝雪紧紧抱住满身汗水,喘息不已的无痕,一同情不自禁的颤粟起来。
相拥良久痕先缓了过来。睁眼见贝雪媚眼如丝。半开半合。似乎还没从刚才地欢愉中缓过神来。他邪邪一笑。冲贝雪耳畔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地雪儿像是意犹未尽我歇会再给你补偿!”
贝雪猛惊醒。“无痕大哥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
“我坏吗?刚刚可是你主动说要给我地。”无痕笑地奸诈。
明明是他想要。现在反过来又倒打一耙。贝雪作势往下推他。他却抱着贝雪一骨碌。让贝雪伏到了他身上笑道:“这样好不好。让你欺负我。”
趴在他地胸口。近距离地看到了他胸口上地伤疤。贝雪用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伤感道:“这些都是你为我受地伤在这些疤痕都去不掉了。”
捉住她地手。无痕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去不掉不要紧。只要你不嫌弃就了。”又玩笑道:“我可指着它赖着你呢!”
“没正经。”从他身上爬下,枕着他的胳膊,疲惫感随之而来。打了个哈欠,贝雪闭上眼睛“我好困,无痕大哥,我要睡觉了。”
“乖,睡吧!”俩个人酒醉后一顿狂欢,在酉时太阳落山之际同时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甭提有多香甜了,半夜亥时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贝雪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只见自己与无痕裸着身子盖着薄薄的床单,而无痕一只手在被中抚摸她一只手正支着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现在酒已完全醒了,面对此情此景还是有些难为情。赶紧拿开无痕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无痕忍不住笑了起来“雪儿害羞了?睡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他们的一刻,贝雪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闭上眼:“我好困,再睡会儿。”说着翻了个身假装睡去。
“那好你睡吧!我让喜顺给我们热点饺饵来吃。”他下床披衣而出。
等他再进来时手上已端了热气腾腾的饺子,见贝雪窝在床上不爱动弹,便脱衣上床,与贝雪一块窝在床上吃他们亲手包的饺子。
这样是有些不太习惯,但贝雪把自己给了最爱的人,所以一点都不后悔。吃过饺子,她从枕下摸出无痕送她的那把匕首。
“干嘛?你想谋害亲夫吗?”
贝雪笑着割掉他一缕头发“我们在生日当天拥有了彼此,是件非常值的纪念与回忆的事。”她又割掉一偻自己的头发,将两偻头发成了同心结。
无痕抚摸着那个发结笑了,那笑如夏夜带着花香的微风,他将贝雪搂到怀里“结发!我们要做结发夫妻。”
贝雪使劲点头:“是的,明天我们将它装到盒子里,埋到果园中的那
树下,让它来见证我们的爱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