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无痕看自己,于是轻轻点了点头“有道是杀地,既然他认错了,就放他一马吧!”
见贝雪不追究了,无痕这才开口:“你父亲是知府,即为当地父母官。你身为知府的儿子,怎么可以借助老子的权力欺压百姓?回去好好反省,别连累了你爹官位不保。”
男子忙不迭的点头“是是,多谢公子教诲,我记住了。”
无痕冲喜顺一扬下颌,喜顺这才收刀走了回来。
那些吓傻了的小厮们,急忙拥上来将男子扶起。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受伤太重,见他双腿无力站立不稳,便有小厮主动背起他,一伙人极其狼狈的逃走了。
见他们跑了,贝舒了口气,环顾四周寻找她的小墨。
此刻小墨正在客栈旁边石阶下藏着呢!贝雪忙过去将它抱起,心疼的爱抚着受伤的小家伙。
忽然贝雪想了什么,走上前对无痕说:“无痕大哥,那个知府家的少爷从小到大可能都没受过什么欺负,刚才屈服多半是装的,他若回去把官府的官兵调来,那我们可就麻烦了!所以,我们还是快点离开洛城吧!”
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虽好,但在人家地盘上,一会若真来了大批官兵想脱身还真不容易。
无痕点了点头,考虑到现是晚饭时间,现吃不赶趟了是打喜顺买了些食物,三个人驾马出了洛城。
盛。天黑地比较晚。酉时。按现在地时间算大约晚上七点多钟。天才逐渐黑了下来。离下一个村镇还有很远地路程。况且无痕与喜顺已经赶了一天一夜地路。都已十分疲惫们只好找了一处树林。打算在此将就一晚。
熊篝火下。喜顺打开包袱。剥开包着烧鸡地荷叶。将烧鸡撕开。然后拿着鸡大腿给无痕。无痕没吃是递给了贝雪。喜顺又把另一个递给了无痕。“少爷。贝雪姑娘我买了两只呢!你们多吃点。”
贝雪道:“别光让我们顺大哥你也吃啊!”喜顺憨憨地笑着。拿着鸡头。啃了起来。
三个人吃地正香。却忽略了那头眼巴巴等着主人赏赐地小墨。瞅了半天都没自己地份这下可不干了。你们不是不给自己吗?那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趁人不备。它快速跑上前叨了一个鸡翅跑到旁边趴着啃了起来。喜顺抹了一把嘴上地油花。感叹道:“它倒挺会照顾自己地!”三个人同时被小墨地举动逗笑了。
夜深了。因为劳累。喜顺已在不远处地树下睡去。小墨肚子吃地鼓鼓地成一团也早早进入了梦乡。只有贝雪和无痕肩并肩靠坐在大树上。望着满天璀璨如水钻地繁星中有一肚子地话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无痕搂住她的肩膀些难以置信的感叹:“雪儿,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了吗?我这是不在做梦吧?”
贝雪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无痕笑了,略带责怪的说:“你到傲来国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怎么提前?这一切都不在她的预料范围内啊!只好给自己找理由“人家是想给你个惊喜!”
无痕的手轻抚着她的肩感慨道:“从来没注意,原来夏夜的星空这么美。”然后看着贝雪,眸间闪动着幸福的光芒“明天我就带你回家,给你一个全天下最温暖的家。”
听说他要给自己一个家,贝雪心中有说不出的温暖甜蜜。只是她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又不好太直白的问,只好婉转的套话“你家多大,人口多不多?”
无痕如实回答:“我家很大,人口众多。”
重点来了,贝雪追问:“你家都有什么人啊?”
无痕一听就明白了,她是变着法的想问自己有没有妻室啊!看来她对这个很在意。于是故意逗她:“我的父亲已经辞世,现在有母亲、有叔叔、有哥哥嫂嫂、姐姐姐夫、丫环婆子、小厮护院”
贝雪听他念叨了一大堆,就是没说自己有没有娶妻,急了“我说的不是这些。”
无痕故做不懂“那你指的是?”
贝雪无奈叫道:“你怎么这么笨啊!人家是问你有没有家室?”虽然她感觉无痕应该没有,但总想听他亲口承认这样才安心。
“我若有家室”无痕望着她拖起了长音。
贝雪心头一缩,马上坐直身子,十分郑重的道:“我心目中的良人是要可以与我比翼,厮守终生。我不会与一堆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爱。”
其实她不选择南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有这方面因素的。再若
人为他生了皇子,那自己与他的孩子相比?哪个位
无痕重又将她搂进怀里“我寻寻觅觅这许多年,只想找一个最爱的女子,把所有的疼爱,呵护,把我最好的东西统统给她,不与任何人分享。你说没找到那个女子,我怎会成立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