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方言一脚跺向许超华的脑袋,“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解释。”
“以下犯上,是这么用的?”
许超华,“……”
沉默不语。
誓死坚守。
不管怎么样,不能在方言眼皮子底下,丢了颜面和骨气!
轰!
方言干净利落,又是一脚,许超华的额骨开始塌陷,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四肢百骸,包括全部神经。
不等许超华缓解痛苦,方言抬起第三脚。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是我太自以为是,冒犯到了你。”
许超华惨白着脸,终于改口了,他慌里慌张,看着这位,他最瞧不起上,最不屑一顾的所谓太子。
一时间,情绪复杂。
害怕。
不甘。
幻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方宇长大,他这位亲舅舅,大权在握,一定要狠狠整死方言!
届时,让方言像无家可归的死狗一样,趴在自已面前,苦苦求饶!
前院的动静,最终还是惊扰到了许婉华,等来到现场,她快认不出自已这位亲哥哥了。
而,方言的脚,不偏不倚,踩在许超华的脑袋一侧。
许婉华当场情绪失控,声音很尖锐,很凄厉,“方言,你在干什么?”
“他是你的舅舅,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将脚,踩在长辈的头上?”
许婉华往日里喜怒不显于色,始终保持着恬静,令人舒适的笑容。
但,此刻失控的许婉华,五官狰狞,眼神怨憎,像一个心理扭曲,脸颊骨刻薄的毒妇。
“我姓方,他姓许。”方言耸耸肩,语气一如既往的淡定,自然,“许姨,他算我哪门子的舅舅?”
许婉华,“……”
“无论如何,你也不能打人!”许婉华收敛脾气,只是眼神中对方言的厌恶,排斥,丝毫不变。
“你这么做,只会丢你父亲的颜面,如果让一卿知道,他不会轻饶你的。”
“你太放肆了,目无尊长,大逆不道,你怎么变成这样?”
“倘若他先动的手?”方言反问。
许婉华,“……”
“谁看见了?”许婉华神情一定,冷冰冰道。
“没有证据证明,谁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这里是前院,她刻意设置了死角,庄园的所有监控摄像头,均无法捕捉到这边的画面。
“猜到你兄妹二人,心术不正,明里一套背后一套。”
“指不定还盘算着,借助这次风波,给我泼脏水。”
方言从口袋里拿出这支黑色圆珠笔,“我真有证据!”
不得不说,阿福给自已配备的,这支高性能军用设备,深得他方言喜欢,关键时刻,总会发挥作用!
面对恬不知耻,满口谎言的人,任你解释的口若悬河,天花乱坠,依旧无济于事!
许婉华,“……”
许超华,“……”
许超华的脸,再次惨白,这小子是故弄玄虚,还是早有准备?
一想起,自已先前大放厥词,各种警告,恫吓方言,他的小腿肚就直打颤,这如果摆到龙王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