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沙点头答应。冯小琪不再停留,带着雇佣军逃出王宫,想夺路逃走。可这时骠骑兵已经打到了王宫外,跨过长桥,突进了王宫。冯小琪还想以后能打回来呢。他现在连逃都逃不了!一名骠骑兵挥刀把他砍下马来,这位浑身是血的雇佣兵首领就这么做了人家地俘虏!
洛沙可汗见平常威风八面的冯小琪,一个招面就让骠骑兵给摆平了,吓得一缩脑袋,转身就向后宫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王妃,大事不好了,你娘家来人啦!快点把我的大印拿出来,我要献印投降,你娘家人实在太厉害了!”
王妃在宫女的簇拥下。快步走出后宫,气道:“你大呼小叫些什么?我嫁给你就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你都投降几回了。这次又是谁来打咱们啊!”“是中原来地人,汴梁骠骑军!”洛沙可汗哭丧着脸道。
王妃道:“我知道是骠骑兵,刚才不是派人去救你了吗?我问是谁领地兵?”
“我哪知道啊”他们马上就知道了,骠骑兵杀进宫来!岳子风提着长枪,骑着马就进来了,只听他叫道:“谁,刚才是谁跟我们叫板来着?给我滚出来!”
洛沙可汗满头大汗,愣在当场。以往入侵回鹘王国的军队多了,可谁也没这么凶悍,竟打进了王宫!他无话可说,更不可能在地上打滚去见岳子风。王妃上前一步,用中原话道:“请问将军如何称呼?”
岳子风笑道:“呀喝。是个娘们!你家老爷们儿呢,叫他出来说话!”
“瞧不起女人么?我可是中原人。汴梁人氏!”
“哦,原来是咱们汴梁人啊!你怎么嫁到这里来了,为啥要嫁这人,赶快改嫁吧!”
王妃气道:“我嫁给谁,管你什么事?你倒说说你为啥要来这儿!”
“来看你啊!你娘家姓什么?”岳子风嘻皮笑脸地道。
“我娘家姓岳,我曾给香宁公主做过宫女,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王妃柳眉倒竖,发脾气地样子倒还真有几分香宁公主的架势!
岳子风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没吱声,达不野古道:“既然是服待过香宁公主的人,那怎么跑这来了,是逃难来的吧?其实当初你要是留在汴梁,现在可就厉害了,香宁公主说话特好使,连我们都元帅都让她三分!”
“这事我早就听说了!你们是中原军队,这很好!洛沙,你过来!”
洛沙可汗急忙靠过来,还是老乡说话好使啊,这些如狼似虎地骠骑兵对自己老婆,比对自己态度都好!
王妃道:“我看你也别随风倒了,以后就听莫大王一个人的话吧,咱们换上骠骑军的旗帜,从此这里就算中原的地方了,你看怎样?”
“全凭王妃吩咐!”洛沙可汗心道:“人家都打进宫了,你想不换旗人家让嘛!不过老婆随机应变的本事不小,小王深感佩服!”
达不野古道:“识时务者为美女也!你们肯归顺,这很好!不过下次记住,要归顺就得趁早,别等我们进来了才归顺,这献地之功就不大了!为了防止你再顺风倒,我要派个地方官在这里,替你管理领土!各位文官,谁想在这里当官地,举手!”
正在王宫里看热闹的文官们,一听这么快就要派官了,好几个人一齐举手!达不野古笑道:“王大人,你不打算留在这里吗?”
王志远道:“先不留在这儿,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地方呢,这小地方哪留得下我!”
骠骑官员们忙了一通,定下了谁留在这里当官,其他人大吃大喝,开起了宴会。
因为还要追捕赵怀恩,岳子风不能在这里久留,第二天领兵就走了,这回由洛沙可汗派人给他带路,大军直扑回鹘王国的都城高昌。
莫启哲的大军很快也到了,他早就探清了前面这个国家地情况,这是回鹘人建立的众多王国之一,名为西州回鹘,都城高昌,国王名为毕勒哥。在耶律大石西迁时,曾“借道”高昌,采用不宣而战的办法,还没等毕勒哥招集军队,耶律大石便拥兵到了城下,毕勒哥被迫打开城门,欢迎耶律大石进城,盛宴款待,并主动要求成为耶律大石地臣属。面对这样的要求,估计没有谁会拒绝,耶律大石在这里补充了军需,又向西去攻打喀喇汗国了!
骠骑军和耶律大石所走路线不完全一样,他们是从南面来的,但都要经过西州回鹘的领地。莫启哲和耶律大石不一样,耶律大石只要所过之国能臣服就行,他则是要灭掉所有国家,统统划入大梁版图。战争目地不同,决定作战方法也不同。
莫启哲进入西州回鹘后,不是直捣高昌城,而是对所有城市一律攻占,并派出官员,进攻的速度较慢。回鹘王毕勒哥有了调集军队的时间,但他实在也调不出多少军队去和莫启哲抗衡,待岳子风打到高昌城时,毕勒哥才征到四万正规军,只比岳子风的部队多了一万而已!
这一路上可把岳子风给忙坏了,都快忘记抓赵怀恩这件事了,骠骑军四处打草谷,他打得草谷也太多了些,别说三万人了,就是三十万人也吃不了!行军打仗,向来是运粮队走在后面,或是走在中间,他可倒好,竟成了骠骑大军走在最前面的押粮官了!
达不野古先到地高昌等岳子风,这时见来的车队竟有二十多里长,大吃一惊,这才几天不见啊,怎么弄到这许多好东西,有没有我一份?
岳子风慢吞吞地来到了高昌城外,道:“嘿,哥们儿,我给你弄到不少大补药,吃了之后,晚上可有你快活的了!”
达不野古一听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道:“我要那玩意没用,我已经很厉害了,暴强!你咋才到啊,知不知道你延误了战机!”
岳子风一愣,延误了什么战机?
“已经查清赵怀恩跑进了高昌城,和回鹘王毕勒哥勾结起来了,要对抗咱们骠骑军!”
“不想活了,算他有种!”
“那赵怀恩确实有种,竟跑了这么远”
岳子风道:“我说的是毕勒哥有种,竟敢收留赵怀恩,等打进城后我要好好折磨他!”
王志远忽然想起一事,道:“达不野古,你上次说都元帅有一套绝妙地逼供方法,扒裤子是第一招,那后面的是什么啊?”
“拿马桶灌他吃屎!”
“哦,那我有一事不明,万一被逼供地人不喜欢穿裤子,或者他很爱吃屎,有这种嗜好,那岂不是越灌他,他就越高兴,这还能问出什么供啊?有何更高超的方法,来化解这种嗜好?”
“一般来讲这两招就够了吧,我还没碰上爱吃”
岳子风忽然道:“我有第三招,就是请他吃补药,扒着他的嘴往里面灌,看谁受得了,不说实话,就憋死他个狗娘养的!”
王志远和达不野古互望了一眼,齐道:“好招术,让这个毕勒哥跟咱们叫板,等进了城之后,就用这招修理他,让他小子装硬,这回让他想不坚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