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没恭喜你呢,大明星!”
程千里举起杯里的可乐笑意满满的和谭枣枣盛满开水的杯子碰杯。
“谢谢,其实不管怎么样,我总算梦想成真了!”
众人的杯子在火锅热气腾腾的上方相碰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一刻他们开心且真诚的祝福着谭枣枣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他们还有很多个新年(番外终)
“澜烛,……有话好好说……”
凌久时话语结巴喉结滚动无声的咽了咽唾沫,看着逐渐逼近的爱人结果还是被抵在了书房门后。
阮澜烛这人真是越来越心机了,这几天没动静以为他那天是开玩笑的,结果晚上刚洗完澡这人发信息叫他来书房。
他以为有急事进来后还随手把书房反锁了,等看到爱人侵略性的目光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凌凌,你说了可以要补偿的。”
爱人边说边抱了上来,低沉的男声像贴着他的耳朵灌入般,渐渐分明。
“我哪里说过这话……”
凌久时黑鸦般的羽睫轻轻煽动着,他说过吗,他当时完全就是没说话吧。
“啪嗒”书房陷入黑暗,只有宽大的书桌上铺盖着皎洁的月光,随后被一对交缠在一起的鸳鸯覆盖而上。
“凌凌,沉默就是承认了,这可是你说的。”话音刚落,阮澜烛的气息在黑暗中铺天盖地的侵袭着凌久时的感官。
他含着爱人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将滚烫至极又带着点清冽的气息,喂进他的嘴里。
凌久时的手腕被扣在微冷的书桌上面,爱人温热的手指随着亲吻的力度也渐渐与他用力而紧密十指相扣起来,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吞咽声,在这安静的室内,沉闷的扩散开来,极其暧昧。
“澜烛……明天我还要见人……”
爱人的亲吻一路下滑,颈侧传来密密麻麻的瘙痒。
凌久时朦胧的眸子渐渐聚起泪珠,声质清冽洌的还带着些许沙哑,饶是如此也没有推开阮澜烛。
“好,那我轻点。”
阮澜烛说是这样说,由吻逐渐变成啃咬白皙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桃花在月色下很是醒目。
“阮澜烛,我去你大爷的!”
没过多久凌久时泪水从眼底漫出,俩人的指尖湿滑无比险些让他没有抓住爱人的手臂,带着哭腔的嗓音嘶哑而软糯骂道。
阮澜烛低沉的笑声从喉间泄出,居高临下看着爱人清澈的眸子渐渐泛起红意宛若灿烈的玫瑰在眼尾逐渐盛开,美得惊人。
“凌凌,下次可以换一句骂我。”
阮澜烛轻柔啃舐着爱人本就通红的耳垂,而后更加红似滴血让他充满霭欲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月色的光影在凌久时迷蒙的眼睛里晃动得越发厉害,爱人的细碎的轻吻安抚般落在他的唇瓣上,使得原本就湿润红艳的唇瓣更加饱满浓丽……
凌久时脸色酡红……无助的揽住他的脖子,心甘情愿在阮澜烛掌控之中软成一滩春水……
月色渐浓,昏暗的书房内迷离而灼热的气息逐渐攀升……
阳光微微穿过云层,一缕金色的光辉轻柔拂过凌久时的面容,只是片刻那抹耀眼的光影被人遮挡而去,爱人的眉眼这才舒展开来,阮澜烛眸子闪过一丝宠溺静静看着爱人的睡颜。
“啊,你俩在一起了?”程千里张大着嘴巴,惊讶的看着黎东源和庄如姣。
黎东源轻咳一声,视线左顾右看的没有回答,只是耳垂通红像是害羞了。
“是的,到时候来参加我们得婚礼呀!”
相比黎东源的害羞庄如姣倒是落落大方的说出了来这里的目的,耳垂也是微微泛起粉色。
“什么,你要结婚了!”
凌久时和阮澜烛刚下楼就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新闻,猛的拍上了黎东源的肩膀。
“是啊,我要结婚了,还在挑日子但是记得来!”黎东源在庄如姣的示意下总算缓过劲来,通红着脸说道。
“你俩应该也谈了挺久了,都三十了,”陈非故作深沉嗯了一声,“是该结婚了,毕竟年纪也到了。”
“恭喜啊,到时候我们会去的。”吴语在黎东源被调侃得脖子都红成一片之前赶紧圆场道。
“恭喜你了,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你也不容易让个木头旮瘩开窍。”
凌久时轻拍一下庄如姣的肩膀,话语丝毫不掩盖黎东源曾经是个木头的用意。
“凌凌哥,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不也是嘛。”程千里听懂了主打一个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凌久时罕见的沉默了被他的话噎得不行,周围人都在憋着笑意。
“千里,你哥昨天出去之前说让你把作业做完,他回来是要检查的。”阮澜烛轻咳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但不敢表现太过明显。
“啊,完了完了,我哥今天晚上回来,我作业还没动呢!”阮哥的一句话直接把程千里搞得着急
忙慌起来,赶紧回房间补作业。
“久时,咱俩都差不多,记得哈,到时候等我通知。”黎东源不顾凌久时的威压还调侃了一句,说完便带着未婚妻溜了。
黎东源和庄如姣回去后,陈非也识趣地把爱人带走了,好员工就是要时刻关注的老板的要求,毕竟他工资高得对得起这份钱。